此时此刻,她正端坐在饭桌前,手持一本《三国志》,仔细对比着上面的一串串数字。
在一张草纸上写出一段话来。
随后将草纸撕了个粉碎。
何雨柱看到草纸上的内容。
紧张得心跳加速,原本因为喝酒已经心跳加快,现在看到信件的内容,更是让他心跳愈发剧烈。
原本的醉意在这一瞬间消散了大半。
他知道现在可不能顾及自己的安危,只想着明天一定要把这事给汇报上去。
何雨柱正想着,聋老太太已经将写好暗号的那张纸条装进了信封里。
随后,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慢慢地朝前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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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一直注视着聋老太太的身影,不敢有丝毫懈怠。
聋老太太来到大门前,伸出双手摸索着找到放在窗台的钥匙,手指轻轻一抓便拿到了钥匙。
她轻车熟路地用钥匙打开了大院的锁,动作十分熟练。
这时,刚刚躺回床上的闫埠贵听到院子里传来的脚步声和开门声。
但他并未在意,因为他觉得这会多半是傻柱,估计这时候喝多了酒,尿多这会着急去上厕所。
所以,他没有理会门外的动静,继续躺在床上睡觉。
聋老太太走出大院,站在门口警惕地向四周张望,确定无人注意后,她径直朝着大院对门的墙边走去。
她缓缓蹲下身子,先是小心谨慎地左右张望,再次确认附近没人后,才放心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信封。
她紧紧攥住信封,然后伸手在墙根处仔细寻找,终于摸到了一块松动的砖头。
她用力将砖头抠出,将信封塞进砖缝里,再把砖头放回原处。
做完这一切后,聋老太太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接着,她走进院子,轻轻关上大门并锁好。
而聋老太太,像是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拄着拐杖慢悠悠的返回了后院。
她前脚刚走。
后脚何雨柱就将临摹好的字条,将聋老太太那张给调换了。
直到现在他依旧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