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不想再问这个女人了，圣费尔南多谷，懂的都懂。

他换了个话题：“不是说成了流浪汉吗？听说发现尸体的时候是在公寓里。”

王莹点头说：“没错，还是个很不错的公寓，租金不低的。经过排查，大概是在一个多月前，这个家伙突然有钱了，不但租了个公寓，天天大鱼大肉，还找了个女朋友。

不过按照登记记录，他这个新女朋友是象国移民，每次出现都戴着帽子和墨镜，没有人知道到底长什么样，她提供的名字和证件号码也对不上，我们现在正在追查她的具体身份和下落。”

“又是象国？”洛阳听完顿了一下，让王莹不禁问道：“小阳，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些什么了？”

洛阳点了点头说：“从刚才这些动物器官上，我察觉到了南洋巫术的法力痕迹，上次宫建叔叔也是在象国遇到那个诅咒的，这次这个又是象国，所以我才惊讶了一下。”

王莹皱着眉头问道：“难道你觉得这个案子跟宫建的事情有关？”

洛阳摇了摇头说：“没有，应该只是巧合，宫建叔叔遇到的诅咒是在千年前布置的，施咒的巫师自尽与诅咒融为一体，这属于南洋邪咒师一脉，现代已经不多见了。

咱们这个案件更像是南洋的降头术，但降头术派别五花八门，有的粗鄙浅陋，有的诡异莫测，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怎么分辨他的来源，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个降头师一直在死者左右。

不过这个女人既然是象国来的，就很难不让人怀疑，我建议你们先找到她。”

王莹皱着眉头说：“现在看来只有这一个办法了，不过这个女人隐藏的很好，这几天完全没有消息。”

洛阳回答说：“其实还有别的办法。”，说完他指着眼前的那个脑袋说：“首先查查这个脑袋是谁的，如果那个女人就是凶手，她从哪里找来的这个脑袋，说不定就能知道她的藏身之所。”

“还有最重要的是，就是那颗真脑袋，凶手特意弄个假脑袋来替换，说明那个真的对她有用，所以找到真的脑袋就应该能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