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另有原由?
太子萧澈和齐王萧斐都跟在父皇身边,从文武殿到福泽殿那边,并没有去后宫见皇后,也没有到春晖殿露面。
那些有心想要让自家女儿在这样的年宴上出挑的贵妇们,只能将自家女儿往皇后娘娘面前展示,却找不着机会偶遇太子。
宫中年宴实际也是朝廷和皇宫宗亲的一个年关聚餐宴会,下午就各自散了。
而后各家都要忙自家的年,朝廷也开始放年假了。
晚上,永安侯带着儿孙们去了诚王府,诚王每年也选在这一天的晚上办家宴,也很热闹。
尤其是今年诚阳郡王一家和康宜郡主一家也回京了,儿孙满堂,比前些年要更热闹一些。
康宁郡主和江映雪也在这时候被解除了禁足,去了诚王府。
康宁郡主也有一阵儿没见到自家父王母妃了,见着面就跪下痛哭自己这些日子被禁足的苦,控诉永安侯折磨她。
原本喜气洋洋一家团圆的温馨场面,立刻就让康宁郡主给哭没了。
几家小辈们连忙都退了出去,诚王黑着脸坐在那儿气得直喘粗气。
诚王妃也蹙着眉很生气,骂道:“你就是往日里太无法无天了,若你还是这般任性,可别怪娘家没人给你撑腰!”
康宁郡主正畅快地发泄最近憋屈的情绪,听到母妃突然说出这番话顿时惊呆了,她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向母妃。
这才惊觉父王脸色也很难看,却不像以往那般为自己出头,甚至都没斥责过江明安一句。
而江明安坐在一旁不置一言,不指责她也不为自己辩解,就坐在那儿冷淡地看着她哭……
江明安这么对她,父母也这么对她,就连大哥和小弟也不理她,康宁郡主看了一圈儿顿时悲从心底狂涌,哭得更伤心了。
“好好的家宴是哪个不长眼的在哭呢?懂不懂事啊!”突然,一道讽刺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不用去看也知道,康宜郡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