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凝夏无语之极，没想到程默当着员工的面说这么不要脸的话，她开口斥责道：“程默，你给我闭嘴！”

吃到一半，杜海川带着几个集团领导层开始每一桌敬酒了。

当然，他过来敬酒只是象征性的抿一下。

杜海川等人走到业务部这一桌的时候，业务部除了苏凝夏和程默，其他十来个人全都拿着酒杯刷刷刷地第一时间站了起来。

苏凝夏和程默慢了几秒才站起。

“提前祝你们新年快乐啊！”杜海川拿着酒杯笑着说了句。

“谢谢谢谢。”

“谢谢董事长。”

“谢谢杜总，也提前祝你新年快乐。”

“......”

杜海川拿着酒杯微微抿了一下，然后看着苏凝夏说道：“苏总，希望你明年带领业务部能再创佳绩！”

苏凝夏微微一笑点头，“杜总放心，我会尽力的！”

“好，你们喝好吃好。”杜海川说完就去下一桌了。

杜晨航在业务部这桌滞留了一会儿，笑着对苏凝夏说道：“苏总，你要是有什么困难记得随时找我啊，我能帮的肯定会帮的。”

苏凝夏冷着的脸挤出一丝笑容点点头道：“好，谢谢杜...副总。”

杜晨航脸上闪过一丝不悦，随后笑着举了举酒杯，临走前瞥了一眼旁边穿着一袭亮片裙的潘婷。

......

“程经理，我去个卫生间啊。”晚宴快结束前，潘婷擦了擦嘴边的油渍起身说道。

程默轻轻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你要不要一起去啊？”潘婷追问了一句。

“......”

程默摇了摇头，你去卫生间叫我干嘛？给你擦屁股啊？

潘婷拿着手机，扭着翘臀出了宴会厅没多久，杜晨航也跟着出了宴会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