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之脸上带着一丝尴尬。
显然,这家伙,少与人寒暄,开了个头,就不知道怎么进行下去了。
唐寅见状,微微一笑。
“陈兄啊,你我在余县也算是同患难的情谊,”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陈安之闻言,顿时松了口气,脸色局促的缓缓说道。
“不瞒唐兄,在下确实有个不情之请!”
唐寅眨了眨眼睛。
“陈兄,但说无妨,只要唐某能办到的,定然不会推辞!”
陈安之朝着唐寅,深深一礼,看了看左右,发现没人后,这才小声说道。
“唐兄,年师宗师和我父亲,想让我参加明年的科举,依你之见,我应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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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闻言,不由得眼睛一跳。
“年老和你爹,想让你参加科举?”
陈安之点了点头,脸上带着苦笑。
“昨日,我父亲来书院找我,说是今年陛下开设恩科,还会扩大取士名额,想让我参加会试,”
“可在下并不想参加会试,我只想好好推行官学,造福我浙省学子!”
唐寅闻言,不由得一愣。
“陛下要开设恩科,扩大取士名额?”
陈安之眨了眨眼睛。
“魏王殿下,年前请奏陛下,开设恩科,取士名额,也从三百扩到五百,此时已经传遍了,难道唐兄你不知道吗?”
唐寅听到这话,顿时沉默了下来。
陈安之的话,让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天佑皇帝要开设恩科,庄墨寒和王伯安竟然不告诉他。
唐寅不由得想起,最近经历的事情。
为什么请奏开恩科的会是魏王?
淮县的幕后之人是谁?
秦王为什么会让他的小舅子黄琦,特意找上自己?
江宴被抓宗人府,王伯安去礼部任左侍郎一职,是不是与此有关?
这些种种,看起来都是独立事件,互相之间没有联系,但是唐寅隐隐觉得,好像这些事件,凑在一起,都是冲着他来的,亦或者,另有目的?
唐寅想到这里,顿时坐不住了,抬脚便朝着衙门内而去。
陈安之见状,不由得一脸莫名其妙。
“哎哎,唐兄......你等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