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王是皇亲,末将是臣下,跪拜公王,乃末将天经地义的份内之事!”
“兄长,这里不是宫内,乃是小弟的公王府,那些个繁文缛节,在此没有必要遵守,还请兄长快快起身,莫要再折煞小弟。”
“呵呵呵!公王还是莫要如此亲近了,反正你我已有近一年未见,不若趁此断了亲缘,以后再见,公王将军各执一礼,这兄弟二字,不提也罢!”
“兄长,切莫再说些气话,小弟一去经年,全靠兄长帮衬父皇,今天好不容易再相聚,小弟究竟做错了什么?致使兄长要与小弟断绝关系。”
“公王当真不愿断绝关系?”
“小弟自然不愿!”
“好,既然末将还是哥哥,公王仍愿做弟弟,那末将便要问你这弟弟,方才你家家人于你家大门口不敬我与家妻,是你本人的意思,还是他们擅作主张?”
“什么?果真有此事?小弟全不知情!兄长,可否任由小弟询问一二?”
“可以,你尽管去问,未见满意的答复之前,我就这么跪着等!”
“是是是,小弟明白兄长的意思,小弟这就开始问,请兄长与嫂子还有侄儿,在此亭中稍待,小弟去去就回。”
话音未落,孙宇和便带着梅花傲,径直向公王府前院赶去,一到了前院,孙宇和本人于一小阁楼内坐等,梅花傲则亲自去将两个携棍仆从,以及他们的头头一同叫到孙宇和所在的小阁楼里。
“殿下,相关人等俱已在此,可以问话了。”梅花傲小心翼翼的对孙宇和说。
孙宇和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嗯了一声,扭头看向抖若筛糠的三个男人说:“你们的胆子大的很啊!帝国的大将军、皇封诰命夫人,你们是一个都不放在眼里,只怕孤这小小的公王也不配入你们的眼吧!”
三人听得孙宇和这样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直喊饶命。
这些个怂包蛋,竟然差点害的他失去结义兄长,如今却也只会磕头求饶,此等卑劣的小人作派,实在是令他作呕。
他冷哼一声,又对他们说:“孤的兄长,帝国的大将军,何等样的人物?孤的姊姊,皇封诰命夫人,又是何等的尊荣?似你等这种獐头鼠目之辈,无故安敢欺焉?告诉孤,你等是受了谁人指使,行此悖逆之事?若说实话,保留你等一命,若敢半句掺假,公王府内,孤掌生杀予夺,陛下也绝不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