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公函的巨龙钢铁集团办公室主任也是一脸懵逼。

“主任，您看这些文件要上传吗？”

“先别着急，能来三封公函，肯定还会有三十封公函在路上，等一两天再说。”

“您说这些来函的地市不是也有无人出租车吗？为啥非要让咱们去。”

“把咱们当冤大头呗，看看咱们集团给秦川无人出租车的补贴，放在其他企业能这么干？恨不得把钱都赚完。”

“他们丝毫不明白，只有给大家活路，这事儿才能搞成。”

“看看咱们秦川的哥，哪个是说咱们给的政策好？”

“九一陆先生的名声可不是吹出来的，那是咱们真金白银补贴的。”

办公室主任白了干事一眼：“你小子别瞎给陆董起外号，小心被他听到。”

巨龙钢铁集团，董事长办公室。

陆慎为看着网上的讨论帖，气得牙痒痒。

风评被害，妈的，谁他么喊我九一陆先生？

我明天就把政策改成二八分，我看谁还敢叫我九一陆先生。

陆慎为一个电话找来周存：“集团企业形象维护是你负责吧？你这两天没上网看看，咱们集团口碑崩坏了吗？”

啊？口碑崩坏？我怎么不知道。

周存疑惑道：“您具体说哪个方面？”

“什么哪个方面，自己去查。”陆慎为没好气道。

本想着让利的哥，没想到还有人借这事儿诽谤自己。

关键是你今天能把我陆慎为叫做“九一陆先生”，明天是不是就能污蔑巨龙钢铁集团？

你今天敢吃草，明天他么的就敢吃人！

周存一脸懵逼，出门后他就翻找关于巨龙钢铁集团的负面信息。

结果第一个搜索结果就是什么九一陆先生——陆慎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