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青脸肿的吕飞这几天很头痛,孙香月铁了心就住在公主府不走了,每天都逼着吕飞给她出主意想对策,只要吕飞的回答稍不如意,就如对他拳脚相加,又掐又咬。
“哎——!”吕飞坐在后院之中唉声叹气,愁眉苦脸。
无名啃着一只烧鸡,看着满身伤痕的吕飞,伸出油腻腻的手拍了拍他的肩头,很是同情:“兄弟,苦了你了,看来这天下最不能惹的就是女人。要不,你跟贫道回峨眉上山修道吧,断了这红尘俗念,清心寡欲,躲她们远远的就不用被这般折磨了。”
“修你个头,清心寡欲,你先把吃下去的鸡肉吐出来。”吕飞怼他。
这时青青走了进来。
“说说而已嘛,你们聊,你们聊。”无名啃着鸡腿溜了。
“青青,你给评评理,我好歹也是堂堂三品大员,这天天被揍,我是招谁惹谁了?”吕飞向青青诉苦。
“你真笨,这还看不出来,香月姐逃婚出走为什么别的地方不去,偏偏来找你?”青青问道。
“为什么?”吕飞装糊涂。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