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即便有几位老江湖站了出来,对玉虚子说道:“武林盟主?我们还未正式观礼,道长怕是还算不得真正上任了吧?既然还未上任,那我等觉得道长还是先将自家与镇北王之间的恩怨了结了之后,再来谈着武林盟主之事吧,我等与镇北王府素无恩怨,所以就暂且作壁上观,不耽误二位处理正事了吧!”
此话一出,雷声峰上各门各派的人纷纷出言附和,甚至更有人直接站队到了吕飞一边,说道:“镇北王一向爱民,他所辖属的区域里,百姓和我们这些江湖正派从未曾受到过欺压,玉大天师你是哪只眼睛看到镇北王欺压百姓和我等的呀?”
“是呀,当年我在上京,亲眼见到那魔君李钊义残害百姓的罪行,若不是有镇北军护着那上百万的百姓撤离,恐怕上京早已成了人间炼狱了!”
“对!我在西辽也曾见到,镇北军万里奔袭所过之处,对百姓那是秋毫无犯,要说他们欺压残害百姓,我是第一个不信!”
“是呀,玉大天师,你若是如此信口雌黄,给人乱加罪名,那今后你这个武林盟主岂不是说我们谁有罪谁就有罪吗,若是如此,我看这个武林盟主不设也罢,这个同盟不加也可,典苍派就此退出!”
一时之间,各门各派众说纷纭,绝大多数都对崆峒派的祸水东引表现出了极大地反感和不满!
玉虚子万万没想到,他这个武林盟主上任不到半天,一条命令都还没有颁布,便受到了众人地抵制,顿时感到颜面扫地,毫无威信可言。
“你——你们——你们……”玉虚子被气得脸色发紫,竟是一时说不出话来!
吕飞眼见威慑的目的已经达到,当即提剑指向玉虚子喝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是现在交出云宗众人,我尚可放你们崆峒派一条生路,否则定要杀到你鸡犬不留,让江湖之中从此再无崆峒二字!”
“云宗!镇北王是为了云宗而来!这崆峒派究竟对云宗做了什么?”
“是呀,我说怎么没见到云宗的人呢,感情是崆峒派做了手脚!”
“这玉虚子也太大胆了,谁不知道云宗可是有藏兵卢护着的,崆峒派这不是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