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什么？”柳泠然松了一口气，还好，这还是他那光明正大的大伯。

而且他总是觉得大伯和蛊王没有真正闹得不可开交，不然那告示绝对不会出现的。

真生死仇恨，还那样写，陵城怕是要再被血洗一次。

“因为他把聂蝶弄丢了。”君亦叹了一口气，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确实，这里是他们两人说开的场景，更何况，君亦看了眼念殊，心底有些嘀咕，原身做的也很不地道。

而且柳无霜此时也有些难以开口，还不如他也说说，

“前辈…”萧雨有些惊吓，她听的入迷，正暗暗催促柳侯继续呢，旁边一直安安静静的前辈居然开口了。

“还未请教这位是？”老何头侧身问着柳无霜。

“南疆蛊王啊。”柳无霜一点都没打算替君亦隐瞒，直接炸了雷。

这南暻国也安静很久了，他们把水搅浑，也许还能找到聂蝶。

念殊直接回头，有些接受不了，这怎么回事，他师叔是怎么变师父了。

还他慈父，这个能对他下死手的，为什么会是他师父。

念殊没有怀疑柳无霜的话，现在仔细想想，其实师叔确实很多地方跟师父是一样的。

那次他没有看错，那就是师父看他的眼神，还有他莫名其妙的信任师叔的举动。

他只是没有细想而已，很多地方，明明是师父和他的秘密，师叔却知道，还说是师父告诉他的。

合着原来是一个人…

君亦按下激动的要跟他闹的念殊，太早了，这柳无霜居然直接把他揭穿了。

算了，他其实已经知道念殊上一世怎么暴露的，因为下边的那个青年，南暻国的殿下…

背后有陵城世家，京城重臣支持的殿下，困住一个稚气未脱的少年还是很简单的。

“柳无霜，百事通好久不见。”君亦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扯了下来，连带着白发也掉了。

念殊好不容易挣脱君亦的压制，这会看到了，就有些委屈了。

他还是师父的掌中宝不！至于其他人，已经呆住了，阿森直接无意识的开口，阿爷，我都不用回去问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