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桐走过去打开门,果真是如约而来的李东成。
“李先生,快请进。”
随后,她又回头喊了一声,“妈、二叔、李先生过来了。”
李东成点点头,走进病房。
唐武“噌”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惊愕地指着李东成。
“舒总,你说他...他就是黑狱神医?!”
舒连云点点头,“就是这位李先生,我们都是井底之蛙,错把皓月当荧火。”
顿时,唐武就彻底石化住。
当然,他还不会浅薄到去怀疑舒连云的话。
想到那天的见面,他骄傲的说李东成是毛都没有长齐的愣小子,心中好一阵惶恐,一张老脸变成了猪肝色,拱拱手。
“李先生,对不起,那天我失礼了。”
李东成既然已经来了,也就不会再计较其他的,况且他的心胸也不是那么狭窄,摆了摆手,“不知者不罪,我先给舒董看病。”
唐武连忙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李东成走到病床前,先是用手背触碰了一下舒志远的额头,才搭上手指把脉。
不到十秒钟,他便放开了对方手腕,拿出一袋配好的药丸,从中取出一颗递给了罗净秋。
“用温水化开,先让他服下。”
这是他出门时在附近的中药房配置的。
罗净秋去找来温水化开药丸,又用勺子把药给丈夫喂下去。
随后,李东成捏碎一颗药丸,用少许温水湿润,敷在舒志远的肚脐眼上,再用纱布包裹住。
唐武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
他是老中医,自然认得李东成用的是外敷内服的方式。
可舒志远是神志不清,昏迷不醒的厥症,首选不应该是针灸吗?
连唐武都是困惑不解,那就更别说不懂中医的舒连云和罗净秋、舒心桐。
等李东成做好这一切,唐武终于忍不住心中的好奇。
他问道:“李先生,为什么不选择更直接的针灸,而是外敷内服?”
接着,他又急忙解释,“我不是质疑你的方法,只是觉得这种方法一般人很少用。”
的确,刺激人体穴位和经络,才是最直接、效果更明显的办法。
李东成说:“他这个病不是普通的厥症,而是火毒攻心所致。”
霎时,唐武就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