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瞪啥眼睛!”老太太不满的说道:“咱大孙子都搞对象了,年底就结婚。还有大丫头,虽然十九了,但你看她那样。
相多少次对象了,看不上这个看不上那个的,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嫁人呢,我就问你,能换多大的房子?
还有老二那,两个儿子呢,大的十八,小的十六,再有个三五年的,是不是都得搞对象结婚了?”
胖老头儿不说话了,只是看他的模样,很是不甘心。
老太太叹口气:“咱家的院子虽然破,也住着二十多户人家,但这是咱的祖宅,国家法律都承认的。
他们二十多户在这住着,还给咱交房租呢,加在一起,一个月能收一百多块钱,贴补贴补家用,老大老二手里也能宽松宽松。等孩子们结婚了,也不愁没地方住。”
“周安东来了,我去找老蟋蟀,跟他谈谈。”胖老头儿还是不死心:“楼房的价格一直再涨,但四合院的价格也再涨。”
看着老头子快步离开,老太太双手在胸前托了托,明显的下坠感让她哀叹一声,然后走到镜子前,摸着满是皱纹的脸和满头白丝,自爱自怜了好一会。
胖老头儿来到胡同口,没有看到老蟋蟀,问那么青年:“老蟋蟀呢?”
青年指了指不远处的地下车库入口:“在那里呢!”
胖老头一路小跑的进了地库,他是第一次进来,以前有人进来看他都是不屑一顾,今天一看,好家伙,看着比他昨天去的大润发超市都大。
地面铺着仿古的青砖,上面是九宫格吊顶,看那木料的颜色和花纹,就知道不是普通的松树和杨树。
此时周安东几个人正围着整齐码放在一起的黄花梨木方,老蟋蟀抚摸着,就像摸着小姑娘的肌肤一样。
“这可是好东西呀。”
上一世周安东买过黄花梨手串,但买的是真是假就不知道了。因为他只知道黄花梨这玩意,分海南黄花梨和南越黄花梨,至于怎么区分。
睁着眼睛肯定分不清,但闭上眼睛就能分清了,随便一指他自己认为是哪的就是哪的。”
“怎么个好法?”周安东问道。
老蟋蟀拿起一根木方:“你看看这纹路,看看这颜色,就知道是海南黄。这玩意,这两年价格一直再涨,以后会越来越贵。”
刘占永笑着说道:“能用黄花梨木装修地库,也就周董有这个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