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微粒空间？

顾长歌的意识沉入其中。

却发现自己并不能感受到这些微粒空间的存在。

但是他明明已经能够看见了。

顾长歌疑惑片刻后若有所思的想到：“或许是因为没有彻底发掘的缘故，这些微粒空间只是露出了一个小缝，能够被观测到却不能触及。”

想罢。

他将这件事情放到一边。

微粒空间的开发须乃是旋照境的事情，现在他还是先着重于眼前的突破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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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

他能够感受到自己身体进化的速度已经在变得缓慢。

突破已经到了尾声。

不死物质已经完全融入他的身体之内，几乎无所不在！

从他身体中激活的不死物质，再加上之前准备融合的那些，他近乎融炼了整整二十一份不死物质！

除了脑部之外。

他的皮肉筋骨还有五脏六腑都获得了一次蜕变！

极其澎湃的生命力在身体中流淌，活化性的不死物质在脑部聚集，即便是大半个身躯都粉碎，从脑部中流出的不死物质也能够瞬间使伤势恢复。

无暇境！

顾长歌眸光极其明亮，心中也难免升起一抹欣喜。

他也终于到了这个境界了！

而就在这时。

一道久违的淡漠声音，再次从脑海中回响起来。

【云歌历十二年二月。】

【你历经千难万阻成功到无暇境。】

【你的身体经过淬炼，已经获得了近乎不不灭的能力，但是依旧存在着一定的缺陷。】

【对此你经过无数年的冥思苦想，忽然灵光乍现，领悟《不死不灭法》。】

又来了！

顾长歌目光微眯暗暗惊奇。

什么叫做我经过无数年的冥思苦想，我这还用想吗？

不！

应该说我这真叫领悟吗？

对于脑海之中的声音，顾长歌依旧不知道其来源。

只是这一门功法……

（ps：终于突破了，我一水起来就止不住，哈哈哈，一定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