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闺女回来的时候就提着这几套衣服,没有男士的,也没你能用的。”
傻柱顿时就不乐意了“这安桓也真是的,给你们都送了,也不知道给我这个岳父送个礼物。”
“你还要不要脸了,这就称上岳父了。”
“这不早晚的事嘛,就你说的这么好的女婿知根知底的,上哪找去。
回头我跟山河商量商量,看啥时候给两个孩子把日子定了。”
“不是,你就这么着急嫁姑娘啊?姑娘才十八,还不到国家规定的年龄呢。”
“十八,不小了,秦淮茹不就是十八岁嫁进来的,赵家老大,安桐那小子不也是十八娶得媳妇嘛?
就你说的姑娘像我,好不容易有人要,这不赶紧嫁出去,将来要是安桓变了心,不是砸手里了嘛。”
“你这是当爹的说得话吗?你先别急,回头我问问闺女他们的打算再说。”
“行吧,媳妇你怎么又把衣服脱了啊,就穿着,我们穿着试试。”
“去去去,你这一身的油烟味,别把我衣服再给我弄埋汰了,刚好两套衣服,将来儿子结婚穿一套,女儿结婚再穿另一套。”
“非等着儿子闺女才穿啊,你平时就穿吧,回头再买新的呗,我一个月也挣不少呢,缺你几件衣服了。”
“你懂什么,姑娘说这衣服是奢侈品,人家出口的,这平时要干活,划破了弄脏了我得心疼死。”马冬梅说着就把衣服叠了起来。
“这兔崽子这么贵的衣服都给你们送了,又不知道给我送点,哪怕两瓶酒也行啊。”
提起酒傻柱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媳妇,咱家还有没有钱了?”
“买房子花了四万多,还有一万吧,留着应急用得,你像爹年纪大了,万一那天身体不舒服了啥的。”
“媳妇,买酒,都买酒,等明年就发财了。”
马冬梅把手放傻柱头上试了一下“没发烧啊,怎么就说胡话了,我看是你想喝酒了。”
“你才发烧了,我说的真的,你记得前几天我喝醉被人送回来的嘛?”
“这才两天,你不是说跟山河和原来的老厂长喝的嘛?你是说这消息山河说的?”
“差不多吧,是李怀德说的,人家说是茅台老总亲口说的,明年一瓶茅台最少一百,让我拉一车,明年随便挣个几万块。”
“我前两天喝醉了就忘了这回事,刚才提起酒我才记起来,你看看能拿多少钱出来,咱们都买茅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