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夫正要说呢,君君臣臣应是,忠诚于君主,尽心尽力地辅佐君主,可你如今所做与此句背道而驰!”崔监国说道,
“崔监国是不是忘了一个前提?此句应是:君尽仁责,则,臣尽忠责,若君不仁,那臣亦可不义。”
虞清溪淡淡说道。
“你!!”崔监国一时语塞,眉头微蹙。
不过好歹是官场老油条很快想到了解决办法又道:
“牙尖嘴利!可也改变不了你女子之身的事实,尔等女流,应相夫教子,岂能参与朝政,谋权篡位?不合礼制之法,乃大逆不道之举!这天下又岂能容你?”。
虞清溪平静地回答道:
“崔监国,你的观念似乎有些陈旧了。在这个时代,女性同样拥有智慧和能力,我们同样可以为国家做出贡献。”
“您可以再想想,如果没有你的母亲、妻子,你又会在何处?你的家又会在何处?传说中的仙人中女性也甚多,你此番言论妄议仙人,就不怕天打雷劈吗?我看您才是真正不合礼制的那个人!”
崔监国没想到长公主如此牙尖嘴利,正要继续反驳,突然感觉浑身冰冷,仿佛天威降临,一时间额头冒出冷汗,全身抖如筛糠,直接昏死过去。
众人没有发现,虞清溪身旁的长青,眼角竟有灵光消散,随之恢复平静,众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见崔监国仿佛中风般,抽搐然后昏死,还以为真遭到了天谴,浑身也微微颤抖。
百官连忙将崔监国抬下城墙,送往附近医馆。
如此潦草的收场,让虞清溪也呆愣了一下,她都准备用口舌大战三百回合了,没想到这老家伙这么不经说,咂了咂嘴,虞清溪感觉无趣,调转马头,三人回到不远处的队伍中。
虞清溪命令部队在城头器械攻击不到的地方扎营,整备。
长青不时看看天色,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天色渐渐变暗,甚至又下起了雪,城墙上燃起众多火盆,连成一条直线,将城头照地明亮异常。
虞清溪本来趁夜色冒险向城内送出多只信鸽,结果城头有用弓箭的武宗存在,没有一箭打空,将放出去的信鸽悉数射了下来。
见没有办法,众人也焦急起来,拖得时间越久,后方越容易被敌人偷袭,到时候被包夹可就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