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妆噗嗤一笑,“你怕我被欺负?没有,我还解了他心结。”
“什么心结?”
苏明妆挑眉,“他一直因为我没嫁他,耿耿于怀,我安慰他说,假如我当时嫁的是他,现在被戴绿帽子的,便也是他了。”
裴今宴不悦,“下回不许‘假如’!嫁别人,你想都别想!”
苏明妆笑着嘟囔一声,“果真粗暴。”
裴今酌尴尬地摸了摸鼻梁——他果真多余。
不过,苏明妆没打算耽误大家时间,在这打情骂俏,很快又回归正题,“你们有没有办法,给太子找点事做?让他忙起来,最好能离开京城一阵子,等风头过去再说。”
说着,夫妻二人便齐齐看向裴今酌。
毕竟,两人一个为妇孺,一个是武官,接触不到朝堂文官之事务,只有“由武改文”的裴今酌能接触到。
裴今酌沉思起来,好一会,猛然想起,抬眼道,“我想到一个,我们北燕的一个藩属国,南诏国,最近新帝登基,有消息称,一些人煽动新帝,欲脱离北燕。我认为此时应有人安抚,正常来说是派亲王,我可以进谏,劝皇上派太子前去,但我不保证是否能成功。”
苏明妆惊叹,“好主意,还得是裴大人神机妙算、英明神武!”
“……”裴今酌。
苏明妆向裴今宴靠了靠,低声道,“我刚刚说错了吗?为什么你堂弟的表情很尴尬?”
裴今宴小声安抚,“没有,今酌他素来面皮薄。”
却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之后是习秋的声音,“夫人,曲柏求见。”
房内三人一惊——这个时间,曲柏找来,绝对不是小事。
苏明妆急忙道,“请他进来。”
裴今宴和裴今酌两人已经主动起身,出外迎接了。
不一会,携了一身寒风的曲柏进了来,其依旧高大硬朗,声如洪钟。
却不知是不是委以重任的原因,其看起来确实比之前年轻了许多。
曲柏为三人简单问安后,开门见山,“夫人,您上回让小人派人盯着晋国公府,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