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四海感动地说:“就充你这一片赤诚,我也一定把公司经营得红红火火!我现在郑重承诺,即使本公司以后扩大规模建自己厂房,也绝不离开青林镇,拉动本镇经济,并保证不污染环境!”
“……”
两方越谈越投机,许镇长直到开会时间快到,才依依不舍地拥抱告辞,三人送到门外挥手而别。
三人回来坐下,萧从瑛挖空心思表现自己,将四海的茶杯斟满端给他,被他怀疑地看她一眼,她端起茶杯媚笑道:“老公,念妹,为我们今天的胜利干杯!”
对这个傲慢要强的女人来说,这简直是他们夫妻生活中屈指可数的温馨行为!
刘念也举起茶杯和二人碰一下,缓缓饮尽,四海放下茶杯紧皱眉头深思,刘念也揣度着况太岳一伙后面又要玩什么阴谋诡计……
上午,热辣辣的烈日已升起一丈多高,闪烁着的光焰已漫空炙烤着一切,烤得几只知了有气无力地吟唱着。
况太岳夫妇和况平伟夫妻,正在平整刚犁过的受灾田。平原的轿车带着一条尘龙飞驰而来,一个急刹停在旁边的公路上,急步来到况太岳面前,拉长马脸坐在直溜溜的石田埂上,堵气地低垂着头。
况太岳见近处无人,拄着锄头打量着况平原,怀疑地询问道:“你去那么早还失手了不成?”
况平原懊丧地双脚一跺田中干水沟,恨恨地说:“我越来越发现他不简单,他今天完全是用的李小龙跆拳道理论,往往后发先至,反而制住我。”
况太岳不屑地:“豆芽长上天,他终究是根菜!他算哪把夜壶!”
况平伟着急地催促道:“啥李小龙张大虎的,你快说具体情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