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黑牛立即做出让人愤怒的事情,他断然道:“等一下!”他跪在麻包上连叩三个响头,流着血泪道:“老爸,儿子不孝,晚上没时间陪你,你谅解我,我天一亮就回来请罪。”
小宝跑过来抱住他跪在一起哭叫道:“爸,你不能走,你不可以走!”
萧村长生气地直截了当道:“我说张黑牛,你独子不守孝晾你老爸在家里,你还是他儿子吗?这样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你到底想干啥?”
刘文达也皱眉道:“她张大哥,你走了真不合适呀,这是孝子的本份。”
忠厚直爽的乡亲们非常气愤,都七嘴八舌责备起来。
黑牛妈含泪过来拉起小宝大声说:“萧村长、他刘叔和乡亲们,牛儿有更重要的事情做,你们不要拦他,当妈的支持他。”
刘念心中感叹好一对伟大的母子,热泪盈眶地握住张黑牛:“张大哥的好意我们心领了,我们小心点就行了。”
萧里长皱眉蹙额追问道:“刘念,他到底想做啥?”乡亲们都探究地注视着刘念。
刘念含泪哭诉道:“你们知道有人一直对我们厂心怀不轨吧?他们为了自己的面子和利益,一直想铲除我们公司,毁灭乡亲们的希望,张大哥晚上要回去看护工厂,昨晚他老爸病危,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他晚上也一直守着工厂!”
萧从瑛听得如雷贯耳,她泪流满面地握住他另一只手,羞愧地低头小声道:“张大哥,我根本不是人……”
乡亲们都为刚才的责备内疚起来。
张黑牛举手制止住她,毅然道:“你们不必劝阻了,对方武功高强人数又多,而且卑鄙歹毒,所以我于公于私都必须回厂,这个厂是我们全镇人的希望,我们大家的命根子,不能因为我私人的事误了乡亲们天大的大事!”
萧村长听得全身一阵震撼,白鬼岩的遭遇还历历在目,但他又一时难住了,哀叹一声:“唉,可惜四海不在,我们又是无用之辈,但是你放心,我们晚上陪伴你爸。”
刘文达不由皱起眉头。
刘念想了想,毅然跪在黑牛妈的面前,断然道:“小女子回厂也是无用,我就认做您女儿,替大哥守孝大伯,让他去看厂,您答应我好吗?”
张黑牛急了:“你明天还要上班,公司什么事都要你做主,怎么离得开你!?”
刘念泪眼婆娑地回头说:“哥我没事的,我中午可以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