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从瑛气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咬牙切齿怒骂道:“拜你妈个头,老娘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叭地一声巨响,她恼怒地砸下话筒急剧喘息着,这是她最担心和最在意的东西,真是担心什么就来什么,这打击实在是太沉重了!
刘念三人都目瞪口呆看着她,不知发生了什么天塌地陷的大事!萧从瑛猛然站起凶神恶煞般叫道:“臭狗熊,老娘与你不共戴天,我们走着瞧,看是你整死我还是我整死你!”
刘念急忙站起询问道:“大嫂,到底出啥事了?你冷静点吧!”
萧从瑛两眼喷火地咬牙切齿道:“你哥和一个姓花的骚孤狸绞在一起,叫我准备马上离婚,我怎么冷静?!”
刘念大脑中嗡的一声,眼前金星飞舞四周旋转,一下头晕目眩站立不住,她马上两手撑着桌面闭上眼睛,咬住牙关尽力控制自己才未昏倒,失去理智地叫道:“不可能!”她赶紧警觉地睁开双眼。
萧从瑛气昏了头才没有发现刘念的反常表现,凶狠地反驳道:“事到如今你还护着他?其实他先前好几年就对我猪嫌狗不爱,没有夫妻之实了,这还有啥不可能的?”她已完全失去理智,什么家丑都广播出来了。
刘念仰着头走进厕所,两行热泪断线珠般滚落,她紧咬牙关拼命抑制住哭声,她打开水龙头掩饰饮泣声,双手撑着洗手台,全身痛苦地哆嗦着。
萧从瑛怒气冲冲拨打通熊四海的手机,凶恶歹毒地咒骂道:“臭狗熊,你跌破脑袋撞断脚杆,老子X你先人班班,你和姓花的在洗鸳鸯浴还是在南瓜丛配种呀?你还没红起来就玩这套,真是伤风败俗腐化堕落,五毒俱全的败类!你一定会恶病害死汽车撞死大火烧爆你肠肝肚肺……”熊四海忿愤地打断她:“你个母夜叉发啥母猪疯?我们四人上班上得好好的,哪有姓花的什么女人?你不信问他们三个!你简直就是……”
萧从瑛咬牙切齿道:“她不是说回来就离婚吗?你俩口子回来就是,姑奶奶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猛地把手机砸向地面,后盖和电池跳出老远,接着就是摔账本、笔筒、计算器、电话机,愤愤不平地发泄,最后把手推向显示器……
两名文员都是才出社会的柔弱女孩子,站在一边不知如何是好。
刘念已洗过脸平静地走出来,赶紧拦住萧从瑛劝慰道:“嫂子,你消消气,无论私人出啥状况,决不能影响工厂的运行,这里不是哪一个私人的财产,我们没有任何权利损坏!”
萧从瑛恼怒地一瞪刘念:“少给我打官腔,炭火不落你脚背上,你当然不痛!”她急步冲出去。
刘念忍着心中绞痛去捡账本,两名文员赶忙拾缀停当,一名文员不安地问道:“副总,我们怎么办?”
刘念坐下来:“还能怎么办呀?我们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那只是他们私人的事,与公司没有任何关系,事情真假也还不一定。还有,你们不能叫我副总,顶多叫个刘姐或刘主管就行了。”两名文员答应着去忙自己的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