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车上的旅客也大惑不解,眼见天色不早,一些人还要走山路,都埋怨着、催促着、怒斥着。
司机膀大腰圆,抄起一把两尺半长的巨大螺丝刀打开车门跳下去,一名好事的年轻人到驾驶位打开车门也跟下去。
司机捞起衣袖气势汹汹高喝道:“闺儿杂种还不让路,不想要你小命啦?!你去县城打听一下老子是谁?”
商务车两边车门突然全部拉开,两名蒙面人徒手扑向司机和年轻人,六名蒙面人举着砍刀、西瓜刀、两条双节棍冲进客车,高叫着一下控制住乘客。
司机勇武不凡,挥起螺丝刀嗷嗷大叫着狂捅乱劈,多事的年轻人也自然有些本钱,一声大喝展开拳脚恶斗。
面对司机的蒙面人正是况太岳,他硬接对方几下,出手三招就夺下螺丝刀,一招叶里藏花一拳打得对方直摔出去。
那年轻人也抵挡不住况一华的猛烈攻击,往这边退来,况太岳飞身一脚踢飞年轻人,司机和年轻人被扭上客车。
况太岳扫视全车并无厉害对手,公路四周也空寂无人,他大手一挥,商务车关门开上叉路,客车跟上去。
公路对面很远处,一辆棕色轿跑飞驰而来。车上正是熊四海二人,他看一眼叉道上的车辆怀疑道:“不对,客车怎么开上采石场绝路?”他关掉炸街模式,这太阳能车没有排烟系统,只是模仿跑车炸街。
张黑牛赶紧补充道:“采石场三年没人了,炸死的人冤魂不散经常闹鬼,谁也不敢去。这也是末班车,说不定你老婆已被控制在车上,歹徒驾车去釆石场方便动手。”
棕熊轿跑横过公路也开上叉道,那两辆车转眼已消失在狭谷,熊四海肯定地说:“这就没错了,对手计划周到,真是太厉害了!”
客车和黑色商务车停到山谷宽阔处的采石场废弃的简易宿舍前,那宿舍都用石块砌成,石棉瓦盖着,四周长满苦蒿杂草,野藤缠绕上窗户。
而里面那大面积的采石作业面,虽然经过三年闲置风化,都还是光秃秃的岩石,白生生地寸草不生,和人骨头一般十分刺眼。这就是环境破坏的沉重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