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自尊心受到粉碎性伤害,脑袋嗡嗡直响,痛苦得泪如泉涌,双手抓住对方的大脚托举着,哀求着,流泪着,呻吟着,可对方的脚纹丝不动。
歹徒将她拉起来,她已经变成了缩着脖子的鹌鹑,母女二人被强行拉进一间满地垃圾的空房间。
萧从瑛下意识地紧紧抱住手袋,小声对痛哭流涕的母亲道:“你就再别逞能了,自找罪受!”
她母亲一看只带她二人来这里,流着泪水却本性难移地不服叫道:“你们太不公平了,这么多人就拉我们两个来?我们可不是一般人!”
况平原心里好笑,用假声戏弄地笑道:“只有你二人才够贵宾资格!看你二人骚包的,本来是一对深山里的土包子土老帽,硬是要套上一身名牌,连穿去的衣服都甩了,真他妈一副贱人样,恶心死了!”
另一名歹徒突然脸色一寒,手里的双节棍倏然弹出寒光闪闪的利刃,顶住萧从瑛咽喉,咬牙切齿厉声叫道:“马上交出银行卡和密码,不然现在就死!死!!!”
萧从瑛佯装害怕,心存侥幸的哆嗦着搪塞对方道:“哪……哪里有什……什么卡呀?你们是不是搞错对象了”
另一歹徒的双节棍毫不留情地敲到她头上,凶恶地提示道:“兄弟们跟你两三天了,你今天去农村信用社一小时零三十六分钟,在贵宾窗口办了几个账户我们都一清二楚!交出来饶你二人不死!否则先轮奸后动刀死无全尸!”
萧从瑛只觉脑袋嗡的一声,头顶一阵剧痛,鲜血一涌而出流到脸上,再流到衣服上,全身微微哆嗦起来,她的心理防线一下土崩瓦解。
她母亲一见,凶悍地跳着双脚怒骂:“你个天打五雷轰……”
她被噼里啪啦一顿耳光打得昏头转向,口角流出鲜血,颈子也被冰凉的刀口压住,针刺一样痛,她再也不敢逞强了,骂了半句强行忍住,可是憋得她直伸脖颈,比脸上的痛感还强烈。
萧从瑛仍然心存侥幸,料对方不敢搜身,满面可怜相地说:“我们就是买衣服去的,真没有什么账户,你们不信就搜。”
几名歹徒仔细搜寻两人的手袋、衣袋,居然只搜到几百块现金,况平原向大家一使眼色,这帮畜牲七手八脚搜遍两个女人的全身,乳罩内裤都捏了个遍,而且借机轻薄萧从瑛,母女二人伤心地饮泣起来。况平原指指二人的头和脚,歹徒又仔细搜过二人头发里鞋袜中,仍不见银行卡踪影。
况太岳朝况一华狠狠往下一晃拳头,况一华立即示意歹徒辣手摧花,一名歹徒咬牙切齿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