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弃了自己的灵魂！”白玉飞毫不犹豫地回击道，声音铿锵有力。“这一切虽然看似力量的馈赠，却是在贬低你作为英雄的价值！”

无形的力量在四周环绕，达曼似乎在挣扎与激怒之间，意识到白玉飞所说的话有几分道理。他低下头，微弱的喘息从口中逸出，手心的契约之石也开始显露出一丝颤抖。

“你觉得我有选择吗？”达曼痛苦地闭上双眼，仿佛陷入无尽的黑暗，随之而来的阴冷将自己向深渊中拉扯。他的声音渐渐低沉，满是无奈和自嘲。“我从小就被告知，力量即是生存的唯一真理。”

“你的生命不是只有一条路。”白玉飞试着将达曼的手拉过来，有些担心地看着他。“这种力量是躯壳，它会吞噬你的意志。”

“但是我现在需要它。”达曼的痛苦与挣扎又一次爆发，他的声音透着绝望，“在这个世界里，没有人会给我另一个选择。”

“我会给你选择。”白玉飞坚定地回应，双眼如星辰般明亮。“让我们共同面对，无论多大的危险都要一起迎过去！”

“无论……”达曼的声音微微变了，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动摇，“你也知道这没有意义，契约之石的力量太过强大。”

白玉飞目光如火，直视着达曼：“我会帮你，咱们一起破解这个契约，不再做它的傀儡。”

契约之石传来一阵邪魅的笑声，仿佛嘲讽二人之间的对峙。冷风穿透四周，裹挟着不安与焦虑，氛围愈发紧张。

“白玉飞……”达曼的声音微弱，内心的矛盾在毁灭与重生之间交织。他再度紧握契约之石，内心的挣扎愈发明显，几乎要被压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