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龙说，可以干。

那就干吧。

“你就等着马龙操作吧，他肯定逼着合作的商家二选一，不得在对方的平台销售产品……”

白亦挂了电话，拿起松软烧饼，切个了口子。

塞进麻辣生拌海鲜拼盘，举起菠萝啤，对着唐红说：

“物流、货源、平台，都在我们手里...你以为当地电商平台很牛？界面跟20年前似的……嗯？不就是搞网站的么，算什么玩意儿！是不是？我说得对不？”

“你们搞平台的就是个吸血鬼……”

唐红侧坐在垫子上，凉拌盆里倒上鱼翅和面筋块、凉皮，喝了一口菠萝啤后，很妇女道：“我们业务是不是太杂乱了，不会撑死吧？”

“怎么会？一体化垂直横向经营罢了，可无限延伸纵横发展，又不是开工厂...这海鲜夹馍味道不错……”

白亦啃了口馍，又夹了一块滑溜溜的鱿鱼断，嚼吧，纸巾擦嘴，“只要不养太多人，船小好掉头的。你看，新兴产业，哪里养那么多人？找个工厂代工生产。现在机械臂都落伍了，机器人当工人，电子厂也不需要太多人了……”

“那工人少了，机器人要不要交社保啊？”唐红撸了下裙子，挪了挪身子，端上冰盘上的刺身。

“不会的，机器人保养费贵，寿命又长，最多缴纳个机器人使用税……”白亦夹起忘不了鱼刺身，蘸吧芥末酱，喂到唐红嘴里。

这是条一斤几千块的淡水鱼，不过，白亦个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