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豆豆递给白亦水杯后,便转身略微晃悠着酒步,走向了洗手间。
她喝了不少红酒,已经上了酒劲,面如桃花。
白亦又不自觉的多看了她几眼青春不扭腰、轻微醉身的背影,那清纯可人的娇小模样,很致命人的吸引自己的目光,浑思一瞬间蹦了出来。
她关门时候,转头对他歪头笑了笑,便轻轻关上了门。
看着她毫无防备的真心笑意,白亦立马把浑念压了下去,暗骂自己混蛋。
为了雷击木,自己也许过分的对她表现出好感了……
也觉得自己在虎骨酒精下,脑瓜迷糊了,身子不听话了。
自己经历过那么多,大部分时间里脑瓜还是比较圣贤的。
可是这会儿身子都残废了,脑瓜也没想啊,身子却迷迷糊糊的要膨胀,各种手段在脑海中停不住的瞬间冒了出来。
这整得,就像没有胃口的肚子在喊饿,想着吃什么好,怎么吃好,菜单不断地压下去却又冒新菜单出来,压都压不住。
难道身子无法控制了么?
这……
这好像比应激障碍下的身体还要严重啊!
起码以前应激障碍下,倒是什么念头都没有啊,反而很轻松。
白亦喝着水,低头看着,又抬头看着窗外的明月照亮着雪白的湖面。
轻哼着歌曲,想着唐红……
杂念渐渐地漂浮在雪花上,落地消失,遁入夜色里。
意志依然坚挺,却没有了任何想法。
自己又进入了另一个境界了么?
这是什么心境?
直挺挺的也能无我的境界?
立棍成佛的境界?
管他什么境界呢。
反正,哪怕血液在急速澎湃,我心里现在是坦荡的,是什么都“无”的。
这种纯粹的充满生命力的感觉很好,感觉自己的病很快好了。
应该是内力在纯粹中突破了……不知道这次能不能制服聆听雨,她说随便,但,前提自己能打的过她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