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生一听,激动得猛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太好了,有你这话,我绝对带着我的团队创作出一幅京派玉雕史上最伟大的作品出来。”
干玉雕的,手劲一般都很大,他这一拍,竟然拍得魏阳的肩膀隐隐作痛。
也别怪他这么激动。
要知道,干玉雕的,最怕舍不得,只有舍得,敢大开大放,舍弃掉一些不该留的部位,才能创作出栩栩如生的伟大作品来。
而这块料子,不仅总重超过三吨,还有着一条一米多长三四十厘米宽的大色带,除色带之外还有多处带色的部位,对雕摆件来说,料子的品质也足够高……
在这种情况下,围绕整条色带及其它带色的部位来做文章,对不带色的部位大刀阔斧地进行大胆雕刻,想不创作出伟大的作品都很难。
毕竟京派玉雕史上都没动过这么大这么好的料子。
也难怪李春生激动地打包票。
被拍疼了的魏阳有些不乐意了,报复道:“这可是你说的啊,你要是拿不出让我满意的作品来,我就四处去放言,说李大师是浪得虚名。”
李春生:“……”
这小子……
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
他没想到,他这个堂堂国宝级玉雕大师竟然被魏阳这个小年轻经常拿捏得没脾气,无奈之下,他只能硬着头皮回道:“行,你要是不满意,随便你怎么去败我名声。”
虽然被拿捏,但他内心却是开心不已的,毕竟这确实是京派玉雕再次在玉雕界扬名的大好机会。
不仅如此,他这次大动干戈,拉来了一大堆徒子徒孙来坪洲发展,也多亏了喜阳阳的帮衬,让他们一来就有了一个很好的起步。
单单后面这一点,他就得任由魏阳拿捏,说句不好听点的,哪怕让他给魏阳当牛做马都愿意。
不是说有奶便是娘吗?
谁让这小子奶这么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