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说好了您请嘛。”
“出门着急忘带钱包了。”
“.......”
80年代末消费总给人一种很强的割裂感,三人总共点了四个菜,两荤两素,红烧肉3块、小炒肉2.5块、干豆腐炒辣椒1块、酸辣土豆丝8毛。
米饭还不要钱。
一顿饭总共花了7块3,国币消费能力可谓非常坚挺,可那些小混混张嘴就是五百一千,上次给刀疤脸一百多还嫌少。
因为一条普通牛仔裤就要30,好一点的要100。
这种情况下,许多人都琢磨怎么搞钱,大批腐败土壤就在这一刻开始生根发芽。
季昌明肉痛的付了饭钱,回去途中还在思考怎么破案,想了半天不得不参考祁同伟的建议从孙鹏的社会关系上着手。
又是七天时间过去,关于孙鹏和刘田友的社会关系被查了个清清楚楚,途中还开始对两名素描肖像人员进行悬赏。
逃跑的肇事司机也不例外,一点蛛丝马迹也不放过,
而当专案组成员把一摞摞文件信息摆到安全屋,大量基础信息由量变产生质变。
一团乱麻的线团终于梳理出一条线。
这条线是在刘田友死后开始,串联推车制造车间——祁家玻璃厂——东山第三化工厂——汉大生物学毕业生孙鹏。
又从孙鹏上方分叉两条线,一条对标被开除后的社会关系,一条对标导师张教授......
有问题的不是被开除后的社会关系。
真正有问题的是孙鹏的导师张教授.......
季昌明在思维导图上张教授名字画了个圈,写下一个问号。
“标本制作师里面有一类人,他们沉迷标本,热爱制作,不把标本当成工作反而当成艺术,我问过很多标本制造师,他们通常把这类行为唤作狂热制造。”
“当然,我们可以谴责类似孙鹏这种猥亵女尸的行为,可也要承认,像他们这种人对于制作,不对,应该说是创作,对每一个标本都有严格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