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板爷回到家,从前院大包小裹的搬东西回去,三大爷看到了,想要占点便宜,想想一家子学生,将来很有可能都是干部,便放弃了。
路过中院,秦家婆媳两还热情的打着招呼。吓了孙胜利一跳,这是什么意思?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礼貌的点头打了招呼。
回到家结清了板爷的费用,感谢两句送出了院门。
小雨水说会从后面的小门回来,孙胜利也就关了月亮门,打开小门的门栓。
回来的路上看到了一大爷急匆匆的拐进前往派出所的路上,孙胜利回来就是要收起家里的一些东西,十之八九会有公安过来。家里的米面油,肉都被孙胜利收了起来,厨房里放上新买来的米面。柜子里的一些布匹等也收了起来,标准的住户就行,一个木盒放在柜子里,两人的户口粮油本,一些票据和两百多块钱放在里面,卫生间门口用木材堆了一面墙,挡住了卫生间的门。原来放箱子和水缸的地方,放上一堆煤球。后墙上的小门也用早就放在一处的青砖严丝合缝堵上,
转了一圈没有什么破绽,出去打开月亮门,回到厨房烧火。当然卫生间伸出去的烟囱也被孙胜利收了起来。
玉米面外面裹着一层棒子面的窝头刚出锅。白菜冻豆腐也煮好了。
前院三大爷家的小子过来通知开会,孙胜利把饭菜放进锅里热着。去了中院看看有什么闹剧。
院里工人们明天才上班,正好家里人都全。
一大爷清清嗓子说了一下家里丢东西的事情,今天他报了案。希望大院里人配合公安同志破案。
于是大院里人在配合公安同志取了口供后,竟然没有一人看到有外人进来,初步判定熟人作案。主要是过节家里都有人,时间上对不上,锁定了夜晚作案。因为数额比较大,又有可能是熟人作案,公安同志想要进行搜查,这大伙当然不干。
一大爷就又开始上场进行良心道德的说教,最后大家都不干,眼睛盯上了够远的后面独自居住的孙胜利,跟公安小声说了什么。
带着公安来到孙胜利面前。
"胜利啊,你看公安同志都来了,肯定得翻找一下,你看看你家就两个人住在后院里,先去你家找找。为了大院里以后的团结。"
孙胜利看着眼前的一大爷,笑了笑:"一大爷,您这是怀疑我是贼呗。我想问公安一声,是你们判断我偷了东西吗?"
孙胜利盯着一大爷身后的两位公安。
"胜利…"一大爷看孙胜利询问后面的公安,想要解释什么。
"一大爷,我没问你。你最好别为公安同志解释。"孙胜利打断了一大爷的话。
"小同志,你是在询问我们?"一位岁数比较大的公安拿着气势反问,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一些话不想说。
"你们是人民的公安吗?是不是为了保护人民群众的财产安全,打击犯罪的人民公安?我有疑问询问是我不该问,还是我没有权利问?还是你们有什么需要保密的?我这个疑问需要去更高部门询问吗?是市局的郑局长,还是汪书记可以回答?"孙胜利看着拿腔拿调的老公安询问。
老公安脸色变了,普通人不会知道市局领导是谁,也不会直接把几顶可以要命的帽子砸下来。今天他碰到铁板了,还是那种可以要命的铁板,考虑都没考虑,直接放低姿态。
"小同志,是我刚刚没有说清楚,这位你们院里的一大爷,说你是怀疑对象之一,还有其他两家,想要我们配合进行一下搜查。"老警察越说越尴尬,发现再说下去会被误会成这个大院一大爷的跟班。
孙胜利知道分寸,不能直接折了对方的尊严和面子,接过话头:"警察同志,配合公安机关查案是我们的义务,我配合,能够直接宣布另外两家吗?让我们也明白的配合公安调查,同时也知道自己在大院里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