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是非这么一出糗,气的大怒,直接跳下椅子,想要抓住小白,痛打一顿,可是他怎么可能比这猴子灵活,追了半天,没有追上,一人一猴,屋子里你追我赶好不热闹……
那桌上的笔却似有异样,笔尖泛着微光,轻轻一闪,笔尖光芒,射向刚刚小白才空中划拉的地方,只见一金色符咒隶文轻轻一现,便消失在了空中……
“干什么呢!!”徐世昌端水进门,见爱子与小白打闹,很是生气。
“爹爹,小白它捣乱”小是非没敢说出小白玩弄老祖东西的事,生怕出了乱子。
“别瞎折腾了,快过来”徐世昌把端着的水用力放在桌上,碗里的水溅出去些许。
见爹爹生气了,赶紧跑回椅子,不再打理小白。
“是非,平日里教你写字,平日还练习吗?”徐世昌一边磨墨,一边问。
“爹爹教诲,孩儿不敢忘记,平日里依旧每天练字两个时辰”
徐世昌点头,又接着说道:“也是没有办法,那是我曾用旧的笔,家里捉急,也就只能让你用那笔沾水在石碑上练字了”
“怎么会”小是非反驳:“爹爹养育教诲我,我就算是用树枝练字,也是应该的”
说着,从袖子里掏出这笔,这笔已十分陈旧,笔杆杆身稍陷,笔头毫毛无几。
爱子如此懂事,徐世昌也无话可说,可是这手中磨了半天,砚中却只见少少墨迹。
“刚才你不是想问,为何族中之人想用这套文房四宝,大多是徒劳吗?”
“嗯”
“来,我演示给你看,你一看便知”
说着,徐世昌拿起桌上的笔,沾了沾砚中墨迹,书写在那白纸上,奇怪的是徐世昌笔头虽蘸了墨,书写在白纸上,却并无任何痕迹。
“这是为何?!”小是非心中十分吃惊。
徐世昌无奈的摇了摇头,边在桌子上书写,边说道:“自老祖去了以后,这笔便无人写出字来,这墨虽然可以磨出来一点,但经过试探发现,文采越高的人,磨出的墨越浓。但是也仅此而已,所以这文房四宝虽然是老祖所传,却是毫无用处,甚是鸡肋。”
往桌上一看,果然如爹爹所言,桌上书写之处,毫无丁点痕迹。
“来,这笔就给你吧”说着,徐世昌把笔递给小是非:“前些日子,我看到你练字的时候,笔头都已经秃了,我想这文房四宝虽然无用,但是正好你去族墓临摹石碑时可以用的上”
小是非接过笔,回到椅子上,看着眼前毛笔,仔细端详一番,心中暗道:“真是奇特”
正想着,小是非拿起桌上的白如玉色的纸,在上面试着写了写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