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是非心中无奈,走到半路,看到半路山神庙,此处正是木氏林场去安定城的必经之处,心中定下计策,打算在这里埋伏郑红波。
走近这山神庙,比往日更加破败,看着掉在地上腐掉的木质楹联,几乎快认不出上面的字,徐是非心中却记得这对楹联上的话,不由自主喃喃自语:“求神心诚方除恶,度人度己便是缘”
徐是非嗤笑一声,笑着流出泪来,上前两步,一脚踏碎地上已腐的楹联,恨恨骂道:“求神有个屁用,恶人不除,有何面目让人跪拜”
说罢,来到山神庙中,躲在角落,注视着山神庙外,只等着郑红波的出现。
天气闷热,随着时间推移,天色却愈加阴沉,黑云重重,遮天蔽日。
徐是非心中忧虑不已,担心下雨让自己白等一场。
日落西山,到了黄昏,虽然天色阴暗,却终是等来了从西北缓缓而来的马车。
天气闷热,车厢没装外帘,徐是非一眼认出车中之人正是郑红波。
“呔!!”徐是非一声大喝,从庙中跳出,手中追风用力一掷,只听得一声惨叫,正中驾车车夫胸膛。
没了驾车之人,车马很快停住,马车上的郑红波脸色微醺,本在躺车厢里酣睡着,却突然遇到如此境况。
郑红波惊得大起,急忙跳下马车,还没来来的及跑,就被徐是非几步追上。
郑红波脸色大惊,眼神惊恐,躲在马车后面,哀求道:“好汉,饶我性命,车厢中有些财物,你全拿去,饶我性命就行”
“饶你性命??!!”徐是非一声冷笑,起身一跳一丈高,直接跳到了马车车顶。
落日余晖将尽,郑红波只见这“劫匪”映在落日光芒之中,照得看不清样貌。
“饶你性命?谁来饶我娘亲性命?谁来饶我爹爹性命?”徐是非居高临下,盯着下面郑红波怒声呵斥。
这话甚是没有来由,郑红波听得一头雾水,急忙求饶道:“好汉您是不是弄错了?”
徐是非咬牙切齿,怒斥道:“我问你,安定城的药材,是不是你垄断的?”
听了此话,郑红波眼神闪躲,犹豫到:“小的确实经营药材生意,不过这些跟好汉有什么关系?”
“哼!有什么关系?”徐是非大声喝道:“我爹爹就是喝了你的假药才死的”
“假药??”郑红波听了心中一惊,思索最近事务,只有最近新上任安定知县的二舅告诉过自己,有人想要状告他贩卖假药谋财害命。
心知自己惹上了事端,郑红波心中忧虑,小心试探:“你究竟是谁?”
徐是非嘴角微翘,笑道:“当年你去徐家村的事可还记得?”
岁月蹉跎,十多年前的事在郑红波脑海中翻找半晌,猛然想起了什么,抬头道:“你和当年那个小娘子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