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的故事听得挺过瘾吧?”段天涯揪着苏佑安的耳朵,指了指地上的瓜子壳,“我也想打听打听你的事儿。”
“嘿嘿,徒儿自然是听得津津有味,不……是痛哭流涕,感人肺腑,不过今天有点晚了,徒儿体力不支,先去睡觉,晚安师傅……””苏佑安说着就想开溜,只是脚还没来得及迈出,就被段天涯来了个“捆绑术”,脚瞬间被法术束缚住,整个人一个踉跄,向前扑去,脸直接拍在地上,扬起一片灰尘。
苏佑安趴在地上一阵傻笑,瓜子壳糊了一脸。
“赶紧起来,说说我那徒弟媳妇的事儿吧。” 段天涯敲了敲手中的烟袋锅子,重新点上烟丝,哪有只吃师傅的瓜,不吃徒弟瓜的道理。
这次轮到段天涯一边听一边吃瓜子,苏佑安只能把这次下山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师傅说清楚。
只是听到中途,段天涯竟然一巴掌拍在徒弟脑袋上。
“段老头,干嘛打我头!”苏佑安摸着自己被打乱的发型,郁闷的说道:“三十一岁的人,还要被你打头,我不要面子的吗!”
“打的就是你这个二傻子,如果我所料不差,慕秋身边那个孩子九成九是你的。”段天涯言之凿凿的说道。
苏佑安一听,突然来了精神,感觉这个世界又充满了真爱,“师傅,此话怎么讲?慕秋说孩子十四岁,可是我是十五年前离开的,对不上啊!”
“啪”的一声,这次段天涯用的力气更大,“傻徒弟,怀胎十月懂不懂,你十五年前播的种,怀胎十月,现在不是正好十四岁吗!”段天涯彻底被自己的徒弟蠢哭,“我怎么教了你这么个笨蛋徒弟,这事儿说出去谁信啊!”
段天涯捶胸顿足,“我们宗门哪里都好,就是生理卫生这一课欠缺了,修仙修傻了,什么也不懂。”
听师傅一分析,苏佑安如梦方醒,一拍大腿,“师傅,坏了,我可能犯了件不可饶恕的错误!”
段天涯的眉头纠结成了一团,疑惑地问道:“何事?快说!我看要不要打死你!”
“我当时看到慕秋身边站着一个孩子,说了不该说的话!”苏佑安此时想来,所有事情就想得通了,终于明白为何慕秋会如此生气将其赶出。
“你小子不会骂人家水性杨花,见异思迁,朝三暮四,不守妇道吧?” 段天涯一听,顿时有些坐不住了,自己徒弟他是了解的,脾气火爆,那张嘴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口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