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闲略一思考,道:“明白。我最近已经推了很多事,连大兽桥都不想去了,一门心思韬光养晦。我要再折腾出事来,全解公怕是气得再次登门春风居,单手将我镇压。”
“一根指头就够。”宋云经道。
宋厌雪听到后面,目光轻闪。
“您就不盼我点好。”李清闲放下筷子。
“再吃点,再吃点。”宋夫人像极撺掇人做坏事。
“真饱了,谢谢宋伯母的款待。”李清闲道。
“都是自家人,什么谢不谢的。”宋夫人高兴起身,让人收拾桌椅。
“我们去书房聊聊。”宋云经也跟着起身,宋厌雪与李清闲一起站起,跟随宋云经进入书房。
宋云经坐在桌案后,要取水壶为两人泡茶,宋厌雪抢先抓起水壶。
李清闲则两手背在身后,站在宋云经的书架前,一边慢慢走,一边左看右顾,道:“宋伯伯,您能不能帮我借点命术相关的书?有些旧书被朝廷封存,我又不愿意去钦天监看。估计神都府衙门里,有点私货。”
“或许有,过些日子,我审查一下,然后送到夜卫检验,再转黑灯司或钦天监。”宋云经说话滴水不漏。
“谢宋伯伯。”李清闲愉快地竖起大拇指。
宋云经道:“那个叫戴铁的御史,是你同窗?”
“对。”李清闲道。
“他为帮你出了大力,后来被楚王门生盯上,我递了个条子,也就不了了之。你有空,谢谢人家。”宋云经道。
李清闲微笑道:“我知道,要不是他那句‘李氏父子猛于魔门邪派’反话,估计针对我的人更多。等下次见到,我当面道谢,我也替他谢谢您。”
戴铁进御史台,就是李清闲帮的忙。
宋云经道:“南乡候那边,你走动一下,酒席摔杯,即便是为了晋王,也有帮衬你的意思。”
李清闲点点头,道:“这件事我早传讯致谢,但现在去找他不合时宜,等过一阵青云试战友聚会,再当面谢他不迟。这么说来,定南王府属意晋王?”
“晋王在南方经营多年,与定南王表面冲突,但暗地里勾勾搭搭。直到最近,双方才公开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