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鸣鹤安慰封寒,“不过我觉得主要还是因为姓封的本来就不多吧,这个姓本就小众,开国之初就杀得差不多了,还有很多都改了姓,以概率学来看,没有也正常。”
封寒听得汗毛倒立,开国就杀得差不多了!
史书上讲的是宣夏两朝是和平过渡,前朝皇室除了皇帝自焚,其余都安置妥善了,看来事实远非如此啊,突然他想起一个问题,“宋大爷,哦不,宋阁老,您怎么知道我姓封啊?”
好像苏老刚才并没有叫过他的名字啊!
苏鸣鹤也反应过来,“宋阁老,你怎么知道这小子姓封啊?”
“老夫自有渠道,跟你们说不着。”宋仕明故意回避问题,然后拿出苏鸣鹤送他的蝌蚪寻母之四。
“你怎么拿回来了?不喜欢?”苏鸣鹤问。
苏鸣鹤点点头,“你看哦,我这幅上面除了蝌蚪,还有一条大鲶鱼,我不喜欢吃鲶鱼,能不能给我换成画虾的那幅啊,我必须喜欢盐酥虾。”
画虾的是第二幅,也是封寒最喜欢的一幅,那是送给曾老的。
苏鸣鹤有点为难道,“哎呀,宋阁老,那幅我已经和广贤说好了,他一个小辈儿,您跟他争什么争啊~”
“什么,那幅是给曾广贤的!”宋仕明突然站了起来,“那正好,两幅我都要了,你问他有意见吗!”
说着,宋仕明就要去摘画,封寒从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老头,人家送给别人的,你却截胡,还要硬抢,好没道理。
想到自己答应要为曾老把画带回去,他当即拦在前头,也顾不得对方是什么阁老了。
“宋阁老,做人要厚道啊!”封寒仗义执言道,“东西您抢了,您是大官,曾老可能不敢跟你要,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苏老的立场,你这样置苏老于何地,让您这么一搅和,他岂不是成了言而无信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