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想知道嘛。”

她想了想，开口问道：“嗯......那你告诉我，什么是爱？”

“爱？”

陆遥挑挑眉：“你是怎么知道爱这个字的？”

她嘟着嘴说道：“我也不知道，就莫名其妙想起来这个字了。”

“爱么......”

陆遥回忆起遇见柳念秋的点点滴滴。

一开始的他，只是为了去加油站找点油而已，可没曾想救下柳念秋后，她竟然会选择跟着自己这一只丧尸。

或许这就是爱？

想法一出，陆遥便立刻否决了，那时候的她，可能单纯是看见自己有枪，单纯想要寻求一个庇护而已。

但后来呢？

带着小时月在漫天的枫叶下漫步？在寺庙一起写下祈福丝带？又或者，她长途跋涉数百公里，把命搭上来找自己？

一想到她当时狼狈不堪，在见到自己后嚎啕大哭的一幕，陆遥一时间愣了神。

或许这就是爱吧。

仔细一想，她为了这份爱，为了自己，吃了太多的苦。

当时的她还是人类，为了一只丧尸，甘愿赌上一切。

“陆遥，你怎么不回答我呀？”

柳念秋蹙起眉，张开嘴，轻轻咬在陆遥的脖颈上。

“以后，你就会明白的，爱需要感受，而不是讲述。”

“哼.....明知道我笨，都不告诉我，咬你！”

微风自窗外吹来，将白色的窗纱轻轻吹动，陆遥抱着柳念秋，心中无比地踏实。

他轻轻割开脖颈的动脉，任由柳念秋汲取血液，感受她柔软的舌头在皮肤上肆意游走。

你会想起来的，会想起来的。

——

等她睡着后，陆遥站起身，如同往日一样，给她盖好被子，随后去到楼下。

小区里，数十道漆黑的身影正在忙碌着，打扫着小区内的卫生。

这些都是三级丧尸，被陆遥拉来当苦力，啊不，义工的，清扫一下小区内的卫生和尸体等等。

陆遥已经回来了七天左右，小区里还是一片狼藉，要想长时间呆在这，环境是必须要搞好的。

等日后他还会让尸群将整个云州市都给清理一遍，然后和柳念秋永远生活在这座城里。

见到陆遥走来，所有的丧尸齐刷刷放下手里的工具，对着他微微弓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