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边烤边聊,渐渐找到了当年的感觉,即便尹鹤这种不爱喝酒的都有点上头。
韩祷在酒后终于说了自己暗恋一个有夫之妇的故事,自己单身多年都是为了她,但她并不知道。
大家都笑他煞笔,然后他跟着大家一起大笑。
何赛也大方地分享了自己半年前闪婚闪离的全部经过,“知道你们都好奇,现在我说啦,以后别瞎琢磨啦,还有就是,将来你们如果要结婚了,记得提前通知鹤哥,没准也有意外惊喜呢。”
沉默中的几人顿时爆发出笑声,骂声。
放下酒杯,大宝讲了自己这五年宅居的生活,“说是为了我姑吧,可是那么宅着真的很爽啊,你看我出山之后,瘦了十好几斤呢,都是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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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鹤又笑他,“屁,你瘦了十几斤也能顶两个伦儿哥了!”
吴炫伦灌了口酒,接茬儿道,“这些年其实我也认识了一些富贵名媛,很多其实也还不错,可是听说我有个儿子,全都不想当后妈,去他麻麻的,老子想给儿子找个后妈还不容易,稍微降低一些标准就行啦!”
何赛看向尹鹤,“伦儿哥的标准容易降,鹤哥这标准可就……”
韩祷醉醺醺道,“他的标准在天上。”
吴炫伦摇摇头,“我的钱都是我老子的,而且家里产业都在海蓝当地,所以要考虑家族联姻,考虑借势,鹤哥不一样,他是白手起家,家大业大,现在也退休了,考虑那个作甚,喜欢就娶回家。”
尹鹤摆摆手,“女朋友好找,可是适合过日子的不好找啊,不过你们也不用为我担心,有人接我的盘,保证35岁之前把自己处理出去。”
众人又问他是哪位好心姐姐,尹鹤嘻嘻哈哈揭过这茬儿,问鲁大师他的私立学校怎么黄啦。
“唉,没人没势呗,搞教育的门槛高着呢,”鲁才郁闷地喝了杯白兰帝,“我只是想改变那些孩子的命运,因为我得了教育的好处,知道只有教育才能让我们这种人脱离穷山恶水,但真的好难,我只是一个小股东,人微言轻啊。”
尹鹤道:“你那是收钱的私立学校,门槛当然高,我这里有零门槛的教育你想不想搞?”
“你说幼儿园啊?”鲁才笑道。
尹鹤摇摇头,“我之前赚了很多钱,以后当务之急是把这些钱散出去,我觉得教育是个不错的方向,之前我的个人慈善基金致力于为贫困学校捐助书籍、营养餐,并资助贫困学生,不过还是自己建学校更方便一些,而且我也需要一些这种名声护体。”
尹鹤一点都不藏着掖着,几人听了连连点头,为什么古校长每年拍那么多烂片大家依然爱他,因为他捐建学校,热心公益,而且他的慈善和善心看得见。
为什么小马哥人人都恨他为富不仁,祸害小学生,因为他捐钱虽多,但大家并不知道那一百多亿用在哪儿了(大多数是捐给了自己成立的公益基金)。
虽然做慈善不在声高,但让更多人知道,激励更多人投身其中,也不算什么坏事。
还有就是,塑金身。
尹鹤对鲁大师道,“既然你之前是开学校的,如果你有意,我可以让你负责我名下公益基金的希望小学的建设,工资不会低,做得好年终会有丰厚的奖金,可也不如创业成功的回报那么高,但它会让你跻身名流,让你掌握巨大的财富,而且被人尊敬,当然,也会有相应的监督制衡手段。”
鲁才听明白了,尹鹤将要在教育慈善上投入大手笔,肯定是上亿起步的,如果自己答应了他,这些钱都会交给自己调用。
“你就这么信任我,咱们可以叫好多年没见了。”
尹鹤拍着他的肩膀,“你在我心中是寝室里最淳朴的那个,我还记得你第一次做家教赚了钱,自己留一半,剩下的都寄回去给你父母,我还记得你捡了一百块,大冬天在那个地方站了半天等失主,而且你也喜欢教书育人,如果这么多年你还没变,这份工作绝对是适合你的。”
鲁才突然眼睛酸涩起来,在酒精的刺激下,他站起来嚎了起来,“我变了,我工作不顺心的时候也会嫌老娘太唠叨,我捡到钱也懒得在原地物归原主,我特么不是原来的我了!”
他擦了一把眼睛,抱住尹鹤,“但你交给我的这件事,我肯定给你办好,不该我拿的我一分钱都不拿,绝不会损了你的名声!”
尹鹤拍拍他,“那就这么说定了,喝!”
“喝!”
今天尹鹤放下一切面具,大吃大喝,拼命折腾自己的胃,其他人也都拿这万八千的名酒当扎啤喝,抒发着自己的委屈和失意。
尹鹤搂着吴炫伦的儿子吴淼,跟他称兄道弟,“小老弟啊,你跟你爸今天就别走了,住叔叔这里!大家都别走了!今天咱们住一个宿舍!”
然而这时吴璇依已经到了,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下面是夏天专用小短裙,露出自己引以为傲的小短美腿,一点都没有代驾的觉悟。
进门见到这六个七倒八歪的醉鬼,吴璇依懵了,喝成这样我穿给谁看啊!
她忙搀起老哥,拉过侄子,“淼淼,你爸怎么喝成这样你也不管管他。”
“我管的住吗!”小屁孩愤愤不平地咬了口烤羊肉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