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一根羽毛对准的是他曹佑的脑袋,这会儿极有可能,他已横尸在地。
走在他的身后,说是提防他的偷袭,倒不如说是在观察着他曹佑。
据说有些人不用正面交手,通过观察别人的脚印深浅和距离,便能知道人家的修为境界。
当他投放而出那一根灵羽,他对曹佑的戒备之意,早就消失在了曹佑那一脸的错愕之中。
对这样一个反应极慢的废物,他又怎么会有多余的兴趣,进一步观察对方的步伐呢。
在他的心底里,他想的更多的事情,依旧是有关月仙子那贱婢的饮食起居。
这几天是她最弱的时候?呵,岂不是说躲开了她的那几个不中用的手下,就能肆意扯烂她那一身的清高。
到那时候,她还有何颜面自称月仙子,不得乖乖臣服于他,任由他践踏。
饶是心中万般不堪,这人的脸上仍然没有露出过多的邪意,乍一看真像个成熟稳重的世家公子,不轻易受到世人的怀疑。
感受着体内那一点一滴在悄然恢复的气力,曹佑可不晓得身后那牲畜在想些什么好事,一心自忧着目前的窘境。
若他气力完全恢复,是否有一战之机?
那牲畜虽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好歹也是个修为不低的存在,何况这地方阴森至极,保不准有什么利于人家的潜在条件。
望着眼前那几座越来越近的城池,曹佑的额头上不时冒出了些冷汗。
在那荒郊野外,他已有些应对不暇,真进了那些理智与实力共存的家伙的地盘,还能有命活着离开么。
“大胆!未经通传,怎可踏足此地?!”
一个更为成熟些的嗓音,悠悠扬自远处飘了来,拦下了这俩高矮不一的家伙。
一看那个高一点的家伙,真是金喙飞鹏那二世祖,他又让那个无形的牢笼变得紧凑了些,迫得金喙飞鹏现出了个招人嫌恶的大黑鸟头。
帅气,在高手面前,永远不属于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