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直抽抽,心中狂吼:
“为什么不给我一起打晕了!
我不用你们给面子的好吗?”
双眼一翻也躺倒在地。
一天后,东瀛富集山旁的阴阳楼宫殿建筑群。
专供高层议事的奢华殿堂内,几位供奉和十来位组长级负责人悉数到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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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楼近百年来的供奉,都是从邵阳阁主退下来的修习阴术之人。
当前还有3位还健在。
邵阳阁主命长,玄阴殿主命短。
这就造成了楼主虽是玄阴殿主接力,但却被邵阳阁退下来的供奉掣肘的奇怪平衡。
也算从某一方面,达成了一种阴阳协调。
80多岁的大长老,看着被玄阴殿主安排到,本属于老祖的主位落座的华夏人。
转头看向闻人曦月,满含怒意的开口:
“闻人殿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要说你还不是楼主。
就算楼主,也没有权利带华夏人进来议事殿。
不怕老祖怪罪吗?”
“你让老祖来怪罪我。”
经过一天的接触,闻人曦月似乎也学到了一些云礼处事的精髓。
一句话,直戳大长老的肺管子。
大长老顿时语塞,瞪大眼睛用手指着闻人曦月,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是有办法联系到老祖的。
但弄不清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还真不想冒然动用代价去联络。
看了眼殿中的其他人。
围坐在长条红木桌边的十来人,全部低眉垂目,事不关己的样子。
色厉内荏的说道:
“你到底要做什么?反叛吗?”
闻人曦月毫不在意大长老的严厉语气,微微一笑,语气轻松的反问道:
“老祖和楼主不在,我就是话事人。
你这么和我说话,是你要造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