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桃秀没有说话,从鼻孔里发出个嗯,然后走到椅子那里自己坐下。
“妈”邓春生不满地喊道。
“妈没事,你别担心。”何桃秀知道自己儿子想说什么,及时打断了。
门外、窗边的人看没热闹看,都退了回去。
有没挤到第一线的人打听:怎么回事?谁在惨叫哭嚎?
有人答:没事,邓秀英妈摔倒了。
也有人比较真相,说:那是假象,估计是那老婆子耍赖,被秀珍拿捏,嚎不出来了。
……
门外的人各自悄悄八卦。
门内的几人相看两厌。
何桃秀本着不抛弃不放弃的原则,接下来是软硬兼施,各种招数用尽。邓春生和宋元香在旁边各种敲边鼓,各种神助攻。只可惜邓秀珍一对三,招招都接得住,甚至游刃有余。
看得覃彦林目瞪口呆。他一直都知道,邓秀珍很多地方跟邓春生像,特别是窝里横这点,几乎像了十成十。
唯一不同的是,邓春生是儿子,他不仅可以在自己的小家里横,能在爸妈面前横,还能在两个妹妹面前横。
而邓秀珍呢,只在覃彦林面前横。在外人,特别在娘家人面前,那就是待宰的羔羊。
所以他虽然处处让着邓秀珍,却在钱方面不让邓秀珍掌握主权,邓秀珍手上能支配的钱一年最多不能超过一千。这是覃彦林的底线:你要贴补娘家,你贴,但不能过分,因为我们还要过日子,还有几个孩子要养。
覃彦林从来没想过有一天邓秀珍竟然会为了自己的小家,跟自己的娘家对上。
何桃秀眼看讨不到好,气得心肝疼,午饭也不吃了,直接气冲冲地带着邓春生他们走了。
“孩子们呢?”等他们走后,邓秀珍问。
“他们在修文家,最近家里不太平,不想把孩子绕进来,只要不上学,我就早早让他们去修文家,修文家几个孩子跟他们合得来,等事情了了,我提点东西去好好谢谢修文。”覃彦林耐心解释。
“我还以为他们在上学呢。”邓秀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