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紫发现空中男修的时候,范文弟、寒宛晴还有一众望乡台周边的女修都发现了空中的男修。寒宛晴发现那男修似乎没有恶意,便没有发动攻击,只等着他落下来,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男修落在了张天紫面前,对张天紫微微一笑,张天紫竟然对这个男修生出了好感。
张天紫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修就是这个世界上,给她的感觉就是除了母亲范文弟外,对自己最好的人了。张天紫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抬头看向了这个男修。张天紫发现,这个男修和曾经镜子里的自己竟然如此相像,这时那个男修开了口。
张小可已经御空飞行了十天时间,甚是害怕飞错了方向,找错了路,再也找不回四十多年前丢失的范文弟。张小可不希望自己犯同样的错,再一次因为迷失方向找不到范文弟,一路上很是小心。当看到那座高大的冰砖建筑时,张小可心中已是乐开了花。
离那望向台很近的时候,张小可看清了望向台上站着一个女修士,正朝着自己飞来的方向眺望。张小可在那女修士的身上,发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同时,他也感知到一个他很熟悉的很怀念的气味的人也正向着那冰筑的高台,飞速的赶来。
“这位道友,在下张小可。可否向道友打听一个人?”张天紫一听到张小可三个字时,不由得眼神一滞,这个名字从小母亲就告诉过自己,那是自己最亲的人的名字!张天紫稍一愣神,然后直勾勾的盯着张小可问道:“你叫张小可?来自天荒大陆?”
张小可虽然从眼前女修身上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气味,但完全不认识眼前这个元婴六层修士。张小可疑惑的看着眼前女修回道:“在下正是叫张小可!来自天荒。”谁知道他刚说完这句话,那美丽女修竟然扑入到怀中来,哭泣了起来。
张小可完全被扑倒怀中的女修吓到了,双手局促不安的举在头顶之上,不知道往哪里放。就在这时,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你!你真的来了?!”这声音依然和四十多年前一样迷人,张小可知道这就是他来天元大陆的动力。强拽着抱紧自己的美丽女修,转过了身。
不远处,那个女修,依然是他怦然心动的感觉。张小可就这样举着双手,看着那站在不远处的女修,突然就像个孩子似的笑了起来:“我终于找到你了!”张小可看着走过来的范文弟,似乎对抱着他的女修一点也不生气。张小可心中忽然袭来了一股巨大的幸福感,难道小葫芦的猜测是真的?
范文弟对那元婴女修士道:“天紫,见着你爹也不至于这么高兴嘛!”张天紫才松开了紧抱着张小可的手臂,对张小可郑重施礼道:“爹,我是你三十年不曾见过的女儿张天紫。”张小可心道果然是。就听得张天紫又道:“我还有个双胞胎的哥哥叫张天雷,现在在长青学院。”
张小可转身望向了范文弟,只听得范文弟道:“都是真的,那年传送阵把我传送到天元大陆附近的海岛上,我登陆上岸后,在长青镇附近的张大财主家做了看家修士。到张大财主家不久,我就发现我有了身孕。当时作为元婴修士的我,觉得生产是件很简单的事,也没放在心上。”
“直到我开始生她和天雷之时,才发现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简单。他们兄妹二人出生之时,我的修为尽失。我成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我又不事其他,迫于生计,我把他们兄妹俩过继给了张大财主,我在张家当了奶妈。直到有一天,我发现自己能重新修炼,我才燃起了认回他们兄妹的想法。”
“那年,他们兄妹俩去长青学院测灵根,我才发现天元大陆的修士们也不是想象中那么强大,好多东西都已经被他们改得面目全非。明显天雷是雷灵根,被他们测成了带有雷灵根的杂灵根。明明天紫是冰灵根,被他们测成了无灵根。天雷的雷灵根,当时我也没办法教导,最后只得让他留在长青学院,叮嘱他专门学习雷系灵根的功法和技法。天紫的冰灵根,我经过打听,知道了冰天圣宗和圣女宗,就带着天紫去他们那里学习功法和技法。”
“本以为,学得了冰天圣女诀,好好修炼,就好。可惜天紫听到了冰天圣宗和圣女宗合并成冰天圣女宗后,让她当圣女的一个阴谋。冰天圣女宗原来的宗主,冰天圣宗宗主秋如雁和圣女宗宗主夏曦的师父,竟然被夏曦以魂修的方式供养着。她们选天紫做圣女,就是为了让他们的师父夺舍天紫。听到消息的我们,想尽办法逃离了冰天圣女宗。”
“逃出圣女宗的我们,找到了天雷。本以为回到自己住得地方会和冰天圣女宗相安无事,没想到冰天圣女宗竟然发出了追捕令,为了不牵累天雷和她的新婚妻子,还有两个孩子。我和天紫就往冰天圣女宗不敢来得地方跑,就来到了这南窟,可惜再也出不去了。对了,你为什么要进来呢?这…这可怎么办好?难道我们一家人就这要耽搁在南窟上万年?”
张小可静静地听着范文弟讲述,心内五味杂陈。欣喜的是张天雷已经已经见过,儿媳妇他也知道了是谁,两个孙子他也给了礼物。可惜的是他并不知道,他们是自己的亲人。张小可看着范文弟,还有一脸泪水的张天紫道:“你们辛苦啦!我已经见过天雷了,还看到了张风云、张玉溪两个小孩和他们的娘。”
范文弟道:“我就知道,你一听到两个孩子的名字就会知道他们是谁的后代的!”张小可此刻却笑着,掩饰自己没有想到名字的秘密的尴尬,范文弟道:“风云就是依天荒大陆风云城的名字取得,玉溪自然是玉溪城了。一个是我家的地方,一个是你家的地方。你肯定我听名字就明白得!”
张小可心道,不怪我那两个孙子的名字,我总觉得哪里见过似得,原来是典型的灯下黑啊,自己就从来没往这方面想呢。就在这时,天空中飘来一阵声音:“范道友,这位远来男修是那个?何不带他过来与我见见面?我也想听听南窟外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