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虽然东陵已然不复存在,但我们这些东陵的旧臣子们依然健在!
东陵的铮铮风骨又怎能轻易被折断呢!
再者说,殿下英明神武、智勇双全,仅仅依靠自身的力量就能一举击溃金国和燕国这样的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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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雄才大略之人,只要还活着,就必定能够成功复国!
待到那时,我们父子二人若能有幸成为开国功臣,那将是何等光宗耀祖之事啊!
这种天大的好事,旁人就算挤破脑袋也是难以轮到的!”
“好啊!”许巍望着眼前的徐志,眼中闪烁着欣慰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说道:“真不愧是我许家的好儿郎!
如此胆识和魄力,实乃家族之幸!
只是当下的局势错综复杂,你当真觉得殿下还有胜算吗?”
徐志目光坚定地看着远方,自信满满地回答道:“这又有何难!
当年的金国之战不就是最好的例证吗?
那时候敌我双方实力悬殊,但最终我们还是取得了胜利!
再者说,世间之事本就没有绝对的公平,如果想要获取那些与自身实力不相匹配的东西,就必须用同样不对等的代价去换取!
究竟是能够流芳百世、名垂青史,还是会遭人唾弃、遗臭万年,往往就在人的一念之间罢了!
大不了到最后,将我的项上人头交出去也在所不惜!”
他说到此处,神情激昂,满脸尽是壮志豪情。
自古以来,成大事者无不是以弱胜强、以小搏大之人。
若要成就一番非凡伟业,获得至高无上的尊严和荣耀,就必然需要付出比寻常人多出千倍万倍的努力和牺牲,承受他人难以想象的压力和痛苦!
许巍听后,不禁动容,走上前去轻轻地拍了拍徐志的肩膀,赞许地点头说道:“好!志儿,你能有这样的决心实在难得!
然而此事关乎重大,切不可莽撞行事。
目前来看,我们只能暂且隐忍蛰伏起来,千万不能让武烈那帮家伙察觉到丝毫异样。
要知道,那人的眼光可是极其敏锐狠毒的……稍有不慎,便会前功尽弃,甚至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啊!”
徐志点点头,“爹,你放心即可!我依旧是哪个纨绔子弟!
不过殿下的家室....”
许巍沉思片刻,“暂时不必.....如今有武小姐的保护不会发丝什么太大的变故,除非大炎的人直接插手,至少武烈还是念及父女情的,而且我已经给陆虹招旁敲侧击过了,以他的聪明多多少少能会意到,现在我们就等一个机会吧.....
希望苍天有眼给我东陵留下一条命脉吧....”
此时的金陵可谓是乱作一团,吉顺楼更是直接被封住,全全归官府所有!
本来还是巾帼英雄的凌不凡一夜之间口碑急转直下!
很多人更是对其大声谩骂。
大乾百姓对凌不凡前朝余孽的身份感到极度震惊,随之而来的便是铺天盖地的谩骂声。
原本在他们心中,凌不凡是一位英勇无畏、智勇双全的巾帼英雄,为大乾立下了赫赫战功,可如今这突如其来的身份曝光,瞬间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这个凌不凡啊,简直胆大包天!
竟敢隐瞒自己身为前朝余孽这一如此重要的身份!
其心可诛,当真是狼子野心啊!”只见街边那座古色古香的茶馆内,身穿灰色长衫、头发花白的老者正气得浑身发抖,他一边怒不可遏地用力拍打着面前那张木质桌子,一边大声呵斥道。
由于过度生气,老者脸上那一道道深深浅浅的皱纹此刻全都紧紧地拧在了一块儿,仿佛一条条蜿蜒曲折的小蛇一般。
而他紧握着的那只茶碗,更是因为受到了巨大的压力而发出阵阵“嘎吱”声,似乎随时都会被他硬生生给捏碎。
刹那间,碗中的茶水飞溅而出,洒落了满满一桌。
“就是就是!谁说不是呢?想当初啊,他还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煞有介事地建造了那座吉顺楼,又搞出一大堆所谓造福百姓的玩意儿来。
谁能想到,这一切竟然全都是假惺惺的伪装!”坐在老者身旁的那位身材魁梧的中年汉子闻言,也是义愤填膺地随声附和起来。
他那一脸浓密的络腮胡子此时根根竖起,犹如钢针一般,再加上那双圆睁的眼睛里所透露出的愤怒与失望之色,让人望而生畏。
“哼!像这样阴险狡诈之人,实在罪该万死,理应处以极刑——千刀万剐方能解恨呐!
咱们大乾国怎能容忍这种心怀不轨的前朝余孽在此立足生根呢?”随着两人的话语不断传出,周围其他茶客们也纷纷加入到这场激烈的讨论当中。
一时之间,各种谴责和咒骂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没过多久,有关凌不凡真实身份的消息便如同长了翅膀一般传遍了整座金陵城。
原本熙熙攘攘、人头攒动的大街小巷瞬间变得冷冷清清,几乎看不到半个人影。
人们一个个紧闭家门,足不出户,唯恐一不小心就会跟这位臭名昭着的前朝余孽沾上哪怕一星半点的关系。
而此时的官府更是犹如嗅到血腥味的豺狼一般,趁机大肆渲染此事,不仅将那赫赫有名的吉顺楼彻底封禁查抄,就连与凌不凡有所关联的所有产业,也无一幸免地被逐一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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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甚者,那些曾经与凌不凡有着生意往来的合作商人,如今也尽皆遭到无情拘捕,纷纷被打入暗无天日的大牢之中。
只见那彭畅满脸惶恐与冤屈,一边挣扎着试图摆脱捕快们的束缚,一边声嘶力竭地叫嚷道:“不是这样的!
官老爷,您们抓错人啦!
我可不是什么奸商啊!对于凌公子的真实身份,我真的一无所知啊!
我哪能想到他竟然会是前朝的皇子呢!
这一切都是我的疏忽和没有防备造成的啊!
求求您们高抬贵手,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我没防备啊!我没防备啊!”然而,他的辩解却丝毫未能打动那些铁面无私的捕快。
“住口!少在这里胡言乱语!就数你废话最多!
现如今证据确凿,你们统统都与那余孽相互勾结,犯下如此重罪,任谁也休想逃脱制裁!
乖乖给我老实进去呆着,等待上头的发落便是!”为首的捕快怒目圆睁,一声厉喝之后,飞起一脚踹向彭畅的屁股。
只听得“哎哟”一声惨叫,彭畅便如同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般,直直飞进了牢房之内。
牢房内光线昏暗,潮湿阴冷,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
彭畅跌跌撞撞地站起身来,揉了揉摔疼的屁股,正欲开口抱怨几句时,突然瞥见坐在角落里的王钰。
他不禁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指着对方惊呼道:“哎呀妈呀!老王啊!您怎么也被关进来啦?
难不成……您也跟那凌不凡有关系?”面对彭畅的质问,王钰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后便闭口不言,似乎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愁苦与烦闷。
见王钰闭目不语.......
彭畅有些狼狈地拍打着自己屁股上那清晰可见的脚印,然后一屁股坐在了王钰的身旁,嘴里嘟囔着:“老王,凌公子的事情你有没有听说过?
这世上做买卖生意的人多了去了,又不止咱们俩嘛……
话说回来,就连大乾国的国君居然都和那位凌公子有生意往来呢,照这么说来,是不是得把大乾国君也一块儿抓起来关着才好?!”
王钰抬起眼皮子淡淡地瞥了彭畅一眼,没好气儿地道:“我说你呀,嘴巴最好还是闭紧点儿吧,要不然哪天舌头被人给割掉了都不知道为啥……”
彭畅却不以为意,只是稍稍抬起手摆了摆,满不在乎地说道:“嘿!人都已经被关进大牢里啦,至于最后是砍头还是怎样,那不就是上头几句话的事儿么?
不过说实在的,这次凌公子这件事儿啊,真是太出人意料喽……”
听到这话,王钰忍不住深深地叹息了一声,忧心忡忡地开口道:“唉,现如今整个吉顺楼差不多都快被水淹……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儿啊,要是处理不好,说不定大乾国都要改天换日咯……”
彭畅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满脸好奇地凑到王钰跟前追问道:“哟呵,没想到老王你对这些事情还挺在行的嘛,来来来,赶紧跟我这个彭老弟好好讲讲,这里面到底是咋回事儿啊!”
王钰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容,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唉,还是算了吧,这事要是弄不好,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呀……”
“不是吧,老王!
咱们都已经到这份儿上了,哪里还顾得上掉不掉脑袋这件事儿啊!
再说了,黄最他们几个去哪儿了?
我怎么连李长春的影子都没瞧见呢?”说着,彭畅开始焦急地四处打量起来。
王钰看着彭畅慌张的样子,叹了口气回答道:“别找了,李长春已经被带走了。
至于黄最他们几个人,则被关押在了别的地方。”
彭畅听后,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嘴里喃喃自语道:“哦……真没想到李长春竟然也会被带走……”沉默片刻之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催促着王钰说:“算了,先不说这个了,你快给我讲讲你刚才说的那些,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说完,彭畅还不忘顺手从地上捡起一根枯黄的草叶,放进嘴里咀嚼着。
王钰皱起眉头:“这次的事情可不简单,矛头直指大乾。
如果处理不当,恐怕大乾国君的宝座都得换人坐坐喽,要不然一场大战怕是在所难免……”
“让?你觉得大乾国君是那种轻易妥协的人吗?
刻薄寡恩不假,可也是极度要面子的人,打起来的概率很大,不过这么多王朝.....
大乾国君是捅了马蜂窝咯.....”彭畅似乎幸灾乐祸的说道。
王钰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不过他还是摇头,摆着手道:“我感觉要打啊还是得得有陈国的帮助,若是陈国帮忙,加上凌公子的二十万大军.....
先入京都,形成三角之势,就算是大炎怕也是得退避三舍......”
彭畅突然用力地拍了一下手掌:“哎呀!老王啊,我今天可算是看出来了,原来你还有这么厉害的将才之能!
你说说你,有这等本事,干啥还要在这里辛辛苦苦地经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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