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旺家伤心地哭,那俩老人也在那嗷嗷哭,不大的房间里全是他们的哭声。
凄惨的声音在耳边环绕,姜冬倒是没太大感觉,只是贴心地说了句:“没事,起码你们以后不用风餐露宿了。”
俩老人一听这话也不知道联想到啥了,也不哭了,一脸期盼瞅着姜冬。
“这话你们咋都听不明白,我姜哥的意思是,你们到了大牢里边就能有吃有住了,就是得多干点活。”
张有福残忍了揭开真相,俩老人哭得更惨了,还想要下跪求姜冬。
然而姜冬早有预料,看见那俩老人膝盖弯了的瞬间,他飞速带着人跑出屋子,哭喊声还有话语声在房门关上的瞬间都被隔绝了。
村子里,李柱看见站在自家院里边的丁春美,瞬间跟看见食的大黑一样,脸上露出极其变态的表情,两只手跟狗刨一样就跑过去,直接把丁春美抱起来原地转了一圈,给丁春美吓得嗷嗷叫,看清是丁壮气地拍了他两下。
张有福看着前边打情骂俏的两人,有点犹豫:“这……姜哥,咱们过去打招呼吗?”
“别了,走吧。”
姜冬还不知道李柱的死出,现在肯定想着怎么办事呢。
姜冬刚要进院子,余光看见院门上别了封信,拿起来一看是任冬华寄过来的。
信封背面还贴着一张纸条,姜冬认识是沈月的笔迹:路上碰见就顺路帮你拿过来了。
姜冬把这句话反复看了几遍,才打开信封,一边看信一边往屋里走。
还以为任冬华寄信过来是问俩老人的情况,再不济也是问问他们好不好什么的,谁承想是任兰叶拿着枪进山打猎,打了好几次都没打成,前两天还让豹子追,到头来不仅人受伤,枪还丢了。
再往后边看应该是换了个人来写信,要是姜冬猜的没错,换的人应该是魏蕤,问他是不是教学出了什么问题,能不能再去他们哪一趟。
整封信前面的措辞是委婉叙述中带着一丝困惑,后边则是想要强装淡定但没装成,字里行间能够想象到她当时强扯着嘴角露出笑,但下笔却重的要把纸张划破的样。
姜冬看完信只感觉比打猎都累,他当时叮嘱那么多遍,结果任兰叶把他说的话全当屁放了,还有任冬华他们,魏蕤也就算了,但当时他嘱咐那些画的时候任冬华也在场,竟然也不拦着点,想来也是溺爱上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