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

苏婉凰两手一摊：“说实话，这次你自愿来我们这儿义务劳动，我还挺过意不去的呢。我打算一会儿再去帮你争取争取，看看能不能让长老会给你发点补贴。”

“……”

天羽真觉得自己快要一口老血喷出来了。

和这帮凤凰打交道简直是在挑战自己的三观。

“等会儿等会儿，”天羽伸手捂住自己的额头，“是我有问题还是你们凤凰族有问题？龙族那边巨龙族可是往死里打压神龙族，生怕他们进入神兽之原找到自己的传承。你们怎么好像画风完全不一样呢？”

“你也说了嘛，”苏婉凰双手叉腰，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那是因为他们的传承断在神兽之原里了啊，我们可没有。”

“呃，我多问一句，既然你们的传承还在，那你们去神兽之原主要做些什么？”

“嗯……”苏婉凰歪着脑袋想了想，“主要负责给牺牲在里面的凤凰族先祖们收尸？”

“收尸……”天羽今天已经不知道多少次无语了，“你就不能换个好点的词？”

“那……考古？挖坟？盗墓？”

“行了行了，你别再说了！”天羽连忙打断了她，“还是回到我的事吧。如果我和你们一块进入了神兽之原，需要做些什么？”

“也不用特地做些什么，”苏婉凰挠了挠下巴，“我前面也说了嘛，我们根本就没人愿意去神兽之原玩命，所以长老会甚至考虑过花重金雇人。可惜那个法案最后没通过，所以现在还是自负盈亏。你在里面的一切收获——如果真的有——都归你自己，不过要把你在里面的经历写个报告让我们归档，毕竟万一有用得上的时候呢？”

天羽此时已经有些麻木了：“既然都没人愿意进入神兽之原，你又是为什么要去呢？”

这个问题似乎终于戳到了苏婉凰的痛处，她露出了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谁让我有个倒霉族长老爹呢？”

“你爹还是凤凰族族长？”天羽顿时一脸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