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溱撇撇嘴,想到之前被他逼着离婚还只给那么一点的离婚财产,火气又冒了上来,于是趁他不注意,踢他一脚,顺便还踢了背景板木头人陈助理一脚,转头跑了。
自以为报了仇的明溱心情一下好了不少,殊不知这么轻飘飘的一脚,没有给两人带来任何伤害,只觉心上被小猫轻轻挠了一爪子。
看着明溱一下子消失的身影,江远佑愣了一下,“算了。”
平日要是有人敢踢他,早被他打断腿了,今日他不与这个女人计较,是为了阿韵,毕竟阿韵的事比较重要。
他抱起洛韵往外走,几人坐上车赶去了医院。
不知为何,他只想送人去医院,未想过趁人之危,要知道,以他的性格,应该会亲自做洛韵的解药才对。
这样难得与洛韵增进感情的机会,却被他轻轻放过。
此刻面对神志不清的洛韵,他压下心中微微泛起的旖旎之色,还是忍不住有些迟疑地问开车的助理:“她为什么也踢了你?”
她踢自己,是因为怀疑自己是坏人,惹恼了她,但是凭什么陈言这小子木木的站在一边也被踢了?
陈言唇角几不可察地勾了勾,答道:“因为您派我去跟明小姐洽谈离婚事宜,明小姐对我有怨气是正常的。”
江远佑瞳孔微缩,不敢置信地问:“你说,她是......明溱?!”
他与明溱只在两年前的婚礼上见过,那时他十分抗拒,满腹抱怨,只觉得父辈的救命之恩凭什么要用他的婚姻来还,一定是这个女人不识好歹,挟恩图报。
匆匆完成了婚礼的他,甚至没仔细瞧过妻子一眼。
原来,明溱是这样的......看起来又软又娇,圆钝的杏眼仿佛会说话,肌肤嫩得好像掐一把就会哭,脾气还不好,和洛韵完全是不同风格的女人。
陈言仿佛未察觉上司的情绪,依旧一板一眼地回:“是的,江总。”
“你为什么不早说?”江远佑有些烦躁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