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离开牢房,边走边道:“明日一早,我便将此案呈报朝廷,届时,谁也救不了你。”
次日,我故意在大堂之上审理其他案件,刻意让富商听到。
“来人啊,将这罪囚拖出去,斩首示众!”
“大人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
富商在牢房中听到这些,心中愈发惶恐不安。
这时,陈帅走进牢房,对富商言道:“富商,大人说了,只要你肯招供,或还有一线生机。否则,你就等着和他们一般的下场吧。”
富商终于有所动摇,“我……我招,可我着实不知背后指使我的人究竟是谁。”
陈帅犹如一阵疾风,立刻将这消息传递给我,我则如飞鸟一般,再次来到牢房。
“富商,你既然要招,就把知道的全部和盘托出。”
富商长叹一声,犹如泄气的皮球,说道:“大人,我是收到一封匿名信,信中让我在那庙宇中对付您,首先就是将那个地主的一家全部杀害,然后将这个夜明珠夺走给他,至于夜明珠,我已经给他了,信中还说事成之后,会有重赏。我一时被贪婪蒙蔽了双眼,就鬼迷心窍地答应了。”
“那信现在何处?”我追问道。
“我看完就如付之一炬,生怕留下任何把柄。”富商回答道。
我眉头紧锁,犹如两道纠缠的麻花,“那你可还记得信中的一些细节?比如字迹、用词?”
富商努力回忆着,仿佛在黑暗中摸索,“信中的字迹十分陌生,犹如鬼魅的涂鸦,用词也很隐晦,只是让我亦步亦趋地按照指示行事。”
“那你在行动之前,是否与什么人有过异常接触?”我继续穷追不舍。
富商紧锁眉头,沉思片刻,“倒是有个神秘人,如鬼魅般在我府上闪现过一次,他蒙着面,仿若幽灵,面容模糊难辨,只让我按计划行事,还特意叮嘱我一定要小心这新上任的县令,说这家伙不容小觑。”
我心中暗自揣测,这幕后黑手如此小心翼翼,看来此案犹如重重迷雾,错综复杂,难道是县丞赵文姬?
“富商,你若有半句假话,后果你应该心知肚明。”我声色俱厉地警告道。
富商吓得魂飞魄散,磕头如捣蒜,“大人,小的绝不敢撒谎,所言字字属实。”
我走出牢房,与陈帅商议后续的应对之策。
“陈帅,看来这背后之人藏头缩尾,我们必须深思熟虑,从长计议。”
陈帅说道:“大人,不如我们暗中彻查与富商有过仇怨或者存在利益冲突的人,或许能在蛛丝马迹中觅得线索。”
“嗯,你即刻着手去办。同时,派人严密监视富商的府邸,看是否有可疑之人如老鼠般鬼鬼祟祟地出没。”
数日后,我正在县衙处理政务,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桌上,一片宁静祥和。然而,这份平静很快就被打破了。
当我不经意间抬起头时,却见陈帅如疾风般匆匆跑来,他面色苍白,眼神惊恐,似乎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只见他一个踉跄,竟然摔倒在地,结结实实地摔了个跟头。
我如离弦之箭般飞身而起,三步并作两步迅速走到他身旁,将他扶起,心急如焚地问道:“陈帅,究竟发生何事了?怎会如此惊慌失措?”陈帅大口喘着粗气,那喘息声仿佛破旧的风箱一般,几乎难以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他磕磕绊绊地说:“大人……不好了……不好了啊!”
富商和他的手下,昨晚酒足饭饱之后,便如死猪一般沉沉睡去。今早牢房里的狱卒前去查看,发现他们仿若雕塑,毫无动静。仔细一瞧,才惊觉他们已命丧黄泉,是被那恶毒的毒药给无情地夺走了性命。
我听到这里,心中顿时如坠冰窖,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难道是他们先下手为强了?究竟是谁不想让我们知晓这些内幕?难道是那三个心怀叵测之人?我不敢再想下去,对陈帅说道:“快,速速带我前去牢房,我要亲自去查看一番。”
陈帅闻言,立刻应道:“好,大人,请跟我来。”说罢,他转身如疾风般带路,脚步匆匆地朝着牢房走去。我紧跟其后,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犹如被一片浓重的乌云所笼罩,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