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新月阵之事······”
领头闻言,道:“行吧,盖上。”
领头身旁的两人,见领队答应,眉头齐齐微不可查的一皱。
鲁宁辉闻言,面色一喜,拿着丝巾,来到徐伟海面前,笑道:“师弟啊,你瞧我多为你着想,多体谅你呢!怕你丢脸,我连上好的灵雪丝巾,可都拿出来了呢!”
张德明眉头微皱,瞧了瞧趴在凳子上的徐伟海,牙关紧咬,倒是个能忍的主。
要不就他?
想到这,张德明淡淡的开口道:“我还没看过打屁股的杖责呢,今天倒是来了兴趣,不用盖了,就这么打吧,也能看看新鲜。”
前面的几人齐齐一愣,打算盖上丝巾的鲁宁辉,面色一冷,看着张德明道:“这位师弟,有些闲事还是不管为好。”
张德明点了点头,道:“嗯,你说的不错,但是我今天就是要看光着打呢?”
张德明一边说,身上的气势一边开始升腾。
周围的几人齐齐的一愣,执法队四人,全都恭敬的道:“见过师叔。”
张德明看着鲁宁辉道:“怎么,你有意见?”
“弟子不敢!”鲁宁辉立即低头,一脸的惶恐。
张德明瞄了鲁宁辉一眼,回头随意的道:“我就是个看热闹的,该干嘛干嘛吧!”
领队闻言,面色一愣,他身旁两人,齐齐看向了他,低语道:“队长,打吗?”
“打啊,没瞧见师叔都发话了嘛,正常按程序来就行。”
两人闻言,齐齐瞧了张德明一眼,见张德明没反应,才齐齐的转身,挥舞着手中的棍子,开始了杖责。
鲁宁辉自从张德明显露修为后,就面色忐忑的低着头,站在一旁。
张德明却一眼也没再看他,认真的瞧着杖责,似乎真是一时兴起来瞧杖责的。
徐伟海全程咬着牙,生生受了五十棍,因为领队的吩咐,两人没打假,也没下重手。
普通人受了这么五十棍,估计就歇菜了,徐伟海虽然也是两个屁股被打烂,但是高级学徒的他,还撑的住。
执行完后,领队带着三个手下,对着张德明一礼,随即告辞离开了。
张德明也没在意,周围看热闹的人,也一早就离开了。
鲁宁辉忐忑良久,鼓起勇气的开口道:“师叔,那弟子也下去了。”
张德明只是淡淡的瞄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这样的人,和他完全已经不是一个世界,而且两人也没什么矛盾。
鲁宁辉见此,再次一礼,逃也似的离开。
张德明站在那,静静的看着徐伟海,良久,对方才艰难的爬起来,对着张德明道:“弟子谢过师叔。”
张德明闻言,眉头一挑,道:“哦,谢我做什么,我可是专门看你的笑话来着。”
“师叔,弟子不蠢,那丝巾什么用意,弟子知道。
真要是盖上了那丝巾,弟子这屁股就不是如今这皮开肉烂了。
而是外面完好无损,里面打成一滩泥。
这样的伤势,凡人那是必死,弟子这修为也扛不住,只能去医疗阁,那花费,还不如今天选贡消呢!”徐伟海开口道。
“是吗,这些我倒是不怎么清楚,不过你说你不蠢?
这点我倒是没看出来,宗门培养弟子,虽然有些养蛊的意思,但是绝对不残酷。
你混到如此田地,还能聪明了不成。
不过我没出手阻拦杖责,你没半点的怨,倒是让我有些意外,毕竟我可是个师叔呢!”张德明看着徐伟海道。
徐伟海道:“师叔已然帮了弟子,也让弟子长了记性,师叔用意和恩情,弟子一定谨记于心。”
张德明眉头一挑,能瞧出他的做法,确实还不算太蠢,比起前面几个,综合来说,算是目前最好的,要不就你了?
张德明思索了下,看了看对方,道:“你还是先看好你自己吧!”
言罢,张德明没再继续的搭话,而是直接转身离开。
徐伟海对着张德明的背影,深深的一礼,忍着剧痛,蹒跚着着向着小院而去。
快到小院时,一丝微弱的灵光吸引,路旁一个小瓶子引起了他的注意,小瓶子半掩在土里,应该是最近下雨才冲刷出来的。
看上去,埋的有些年头了,瓶子应该是透明的,但是有些脏,徐伟海只看到了其中有着微弱的灵光涌现。
他迟疑了一下,蹒跚着上前,弯腰从地里扣出了瓶子。
抹去了瓶子上,大半的泥土后,瓶子中的事物,才被他看清。
当看到玻璃瓶中那两枚玻璃珠似的圆珠后,他瞳孔收缩,直接将瓶子藏在了怀里,急匆匆的进了小院。
回到小院子里,他关上了院门,开启了隔绝的阵法,回到了卧室,趴在床上后,这才小心翼翼的取出了玻璃瓶,将其打开,倒出了两枚玻璃珠和一枚很小的吊坠。
看上去,像个普通的青玉坠子。
但是还不待他对坠子多做研究,一手鲜血的他,刚拿着,就让坠子上也沾染了点点鲜血。
随即整个坠子,就那么消失在了他面前。
让他彻底愣了愣,以为自己眼花了,在周围翻找片刻,也没重新将东西找出来。
最终他只能看向了最后那两个珠子,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东西应该是二阶阵道术法的育灵珠,还是精通级育灵珠。
之所以有这样的猜测,是因为为了太极,他几乎用尽了一切方法。
而最近一年,天灵城出现了一家店,竟然散卖育灵珠,他没少往里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