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明诧异的道:“你倒是来的干脆!”
党如霜得意的扬了扬右手,那里有着一枚古朴的戒子,道:“老祖宗临行前,可是给了我一个五星储物戒呢!”
张德明笑着摇了摇头,道:“那走吧!”
言语间,率先向着天空飘去。
“丁园长,弟子就告辞了!”党如霜对着丁丹琴作别道。
“去吧,去了道宫就好生的学着,可别像刚来那样闹腾了!”丁丹琴叮嘱道。
“知道了园长!”党如霜回道。
“赶紧去吧,夫子走远了!”丁丹琴说道。
党如霜见此,再次一礼,随即匆匆赶了上去。张德明头也没回,慢慢的向上飘着。
党如霜看着张德明的背影,眼中闪着特殊的光,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幸福而甜蜜般,却唯独对浮岛周围没半点的期待,只有那前行的背影。
······
当两人回到栖圣居时,秦时中已经在院子里等着了,张德明给他申请身份时,就给了洞府的权限。
此刻他像犯了什么大错似的,垂头丧气的杵在院中。
张德明来到院子,本来淡淡的微笑也收敛了,漠然的向着院中一处亭子飘去。
“师叔!”秦时中见礼道。
张德明毫不理会,从其身旁飘过,飘了几步,停下回头道:“杵着干嘛?”
“啊?!哦!”秦时中呆愣间,发现张德明已经再次飘身而去,立即的跟上。
党如霜看了看张德明,又看了看秦时中,也小心的跟了上去。
三人默默的飘到了亭子处,张德明飘身坐在了亭中,秦时中直接跪在了亭子外,党如霜见此,迟疑了一下,立即上前,给张德明泡茶。
“知道错在哪么?”张德明看着跪着的秦时中,毫无表情的问道。
“弟子不该不禀报师叔就擅作主张的草草突破!”秦时中立即的回道。
张德明瞪了对方一眼,道:“这只是其一,你也不是我弟子,其实我也管不着这些。”
秦时中一慌,立即磕头道:“弟子真的知错了,师叔你罚弟子吧!”
党如霜泡茶的动作也是一僵,看着磕头的秦时中,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敢说出一言。
“行了!”张德明看着的秦时中,开口道:“唯唯诺诺的,三五年不见,越发的没点样子了,我何时喜欢这些的?爬起来!”
秦时中立即一顿,慌忙的爬了起来。
张德明看了对方一眼,道:“我刚才没说气话,别说你不是我弟子,就算是,你选什么路,真是要走,我也尊重。
我向来就主张,个人的路,个人看着来。我强迫给你选了,说是为你好,你自己却过不愉快,那修个什么道。”
言到这里,张德明停顿了一下,道:“你要是真的自己走什么路也就罢了,但是你今天这事情叫什么?
想到我跟前伺候,你说了我还能拦你不成?要你自己咬牙的上?我还是助教也就罢了,夫子什么条件你不知道?
哈,这一宫的弟子都上赶着让我给恩泽,你倒好,有骨气了,知道自己咬牙了。
你咬牙挣,能挣个体面也就罢了,我也能欣慰点。结果给我挣成今日这样?好大的本事啊秦时中,你这三五年是越养越回去了是吧!”
秦时中也不解释,也不争辩,低着头道:“弟子知错了!”
党如霜迟疑了一下,道:“老祖,师叔他······”
不待其说完,张德明就瞪了过来,党如霜立即一颤,光束闭嘴、低头,默默的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