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若依大脑瞬间短路惊愕于眼前看到的这神奇的一幕,她只是翻个墙逃命而已,不要刚出狼窝又入虎穴,她心中十分的忐忑,原路返回是不可能原路返回了,那边是十死无生的,这边试一下说不定还有活下去的机会。
郑若依翻入的后院是林铭的后院,此时天刚亮,林铭和乐果兄弟雷打不动的到后院开始了一天的练功,或者说一天从练功开始,吴栋也不好意思缺席,尤其是他爹来了,他更不能缺勤。
于是吴宪三人也来到后院,一开始只是看,不知不觉被感染了,吴平和吴林也开始修炼,只有吴宪闲来无事找个角落边泡茶边想问题。他们不知道李长顺的迎亲队伍会经过这里,即便知道了应该也不会去围观,没有啥好看。
迎亲的热闹从远处传来越来越近,他们依然沉浸其中,这么大规模而且声势浩大应该是李家,但不排除其他家,好日子属于每一个能抓住机会的人,并不独属于哪个人,哪怕是强如李家郑家也不行。
直到外面的打斗声声开始,他们更加确定墙外的那支迎亲队伍是李家的,可是他们并没有任何一个人前去相助,他们知道自己的斤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江湖准则,不怕事也不主动惹事。
林铭坐在草地上微闭着眼面向初升的太阳,犹如树木一样吸收着太阳光。他每天都是如此,并不是他真的能吸收阳光,只是他习惯如此,他觉得这样做很舒服罢了。吴栋在练剑,老爷子来了,他自然是要好好表现一番,把这几个的进步表现出来供老爷子检验。
李乐在练拳,一套拳技打的虎虎生风,空气震颤,身上好像有气浪在蒸腾。虽然只是一套很普通的拳技,但每个理解不同,熟练程度不同,经验不同,修为不同,打出来的效果千差万别。
李果也在打坐,他没有置身于阳光下,应是他充分意识到自己不能吸收阳光了,而且太阳晒得也不舒服。他找个树荫在静静地修行着。吴林和吴平都是练刀,两人单独找了个空旷的地方在切磋。平时吴平的武技都是吴林在教,吴林现在在考校他,一板一眼,打的有来有回。
吴宪则是在自顾自的喝茶,好像眼前的茶比什么都更能吸引他,还时不时陷入沉思,不知道是喝出了人生至理,还是故作姿态,谁知?自知!他也会时不时抬头瞟一眼,眼睛扫视全场,又快速收了回来,继续喝茶,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
也许是大孙子表现不错觉得后继有人的欣慰,还是小儿子的巨大改变老怀甚慰,还是茶实在太美了,毕竟清晨一壶茶不是谁都能有的,还是其他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些各自的和谐和总体的和谐与静谧都在两个不速之客的闯入而打破。郑若依不知所措的看着现场,而她的姐姐早就吓的花容失色,还没有缓过劲来,郑若依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都是习武之人,她知道自己犯了大忌。
自己练功被人突然打破,自己也是会暴跳如雷的。于是她歉声道:“小女子郑若依,家父郑远达,送家姐出嫁路遇截杀还请诸位好心人行个方便。”
在场的人都你看我,我看你的,没有人开口回应行或者不行,不是他们没有这个权力,而是大家都在等林铭开口,因为这不仅仅是行方便的事,而是对仇杀双方态度的问题。说简单也简单,就是行个方便的事,说复杂也一点都不简单,毕竟一旦答应帮助就间接参与进了双方的纷争中了。
当场的静默,郑若依没有想到,林铭也没有想到,看来每个人都想多了。其实也是林铭误会了,是他自己被声明所累的,他是义气之名闻名于江湖,遇到这种事自然是他来定夺了,原因有三,这只是其一,其他两条也是客观存在的,一、他是在场人的头领,二、这房子就是他名下的房子,这个主他来做合情合理。
林铭其实已经知道了来人,他边修路边分神注意着外面的血雨腥风和时时的形势变化。在外面厮杀,虽然只隔着院墙,但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这也是领地意识的自然延伸和体现。他可以不参与不代表他不关注。
“姑娘请自行方便吧,吴栋你给他们带路吧,在咱们的地盘上该怎么样咱们说的算,离开了咱们的地界与咱无关,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