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等思来想去，太古之前，原始星空有天庭掌控天地，但天庭虽好，却还是配不上祖师。所以弟子们想了几个折中之法！”

莫长生坐在那一言不发，他就没想到一回来会有一堆人找上门。

看了眼尴尬的君无悔，莫长生道：“那你们想要如何？”

“调整天地，祖师可以仙山悬于海外，为神秘梦幻之所，天地众生追求之地，此为超然！”

“亦或高居于星空之上，突出祖师的至高无上！”

小主，

“第三，弟子听闻世间有戏文流传……”

“等等，戏文？”小猴子叫起来：“你拿戏文来说事？”

“猿祖息怒，此戏文非同一般，是我们从没听过，从没接触过的神话世界。说那世界总共分为三十三天……”

莫长生听了一愣，就连纳兰若等弟子都愣住了，不由得看向莫长生。

这特么不就是我讲的故事吗？

莫长生怎么都想不到吃瓜吃到自己身上。

他们居然还想要用这故事里的三十三天来打造整个星空，让自己高居于三十三天之上。

“紫霄宫？”莫长生淡淡道：“我又不是鸿钧！”

“原来祖师也知道这戏文，那何不让戏文成真……”

“这故事就是师尊说给我们听的。”萧晨瞪了一眼。

“啊……”一群人惊了。

搞了半天……这……

纳兰若却又思索道：“师尊说的故事之中，盘古不是存在吗？而那鸿钧以身合道，执掌天道。师尊，鸿钧是否真的存在？”

“另外，盘古开辟了那么多宇宙，师尊又在一个又一个他开辟的宇宙之中成为初代天道。”

“师尊……您不会是鸿钧吗？”

莫长生嘴角一抽：“我是长生道人！”

“可到底只是一个称呼，有没有可能师尊在某个宇宙，就是鸿钧。”

“还没有可能，在某一个早就破灭的宇宙，甚至在前一个混沌纪年之中，师尊就是鸿钧？”

“师尊，您说过生来便是十八岁，一个混沌是一年。”

还有话纳兰若没当着外人的面说，那就是莫长生如今对长生道人的记忆不全，也就是说还有分身，法身之类的在外，未必就没有鸿钧。

但光是这些话，一群外人都张大了嘴巴。

“祖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