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这回换陈尘摇了摇自己的头。

“我日理万机，实在没时间做这种小事儿。”

“那实在不行你把钱退回来吧。”

李云虎沉默了一会儿，提议道。

“不行。”

陈尘依旧摇了摇头。

“那……那你这让我很难办啊。”

李云虎苦笑一声。

“难办？依我看那就别办了。”

陈尘双手抱胸，一脸淡然。

李云虎彻底沉默了。

“好了好了，让别人看到还以为我陈天尘为难你呢，这多不好，我陈天尘向来主打的就是助人为乐。”

“顺便再挣点儿辛苦费……”

“就让我的清月徒弟去教吧，包你们拿第一。”

“如果拿不了第一，我替我徒弟做主，让她直播倒立吃电脑屏幕，这下总行了吧？”

此话一出，吴清月和楚雨柔差点把刚吃不久的早餐给从肚子里喷出来。

李云虎也是像在看疯子一样的死死盯住陈尘的脸，良久之后才从嘴里结结巴巴的蹦出一句话。

“包……包拿第一？！”

“对，包拿。”

陈尘认真的点了点头。

李云虎又沉默了。

“师父，真让我去教的话，万一真的拿不了第一怎么办？”

吴清月满脸忧色，紧张兮兮的道：我可不想直播倒立吃电脑屏幕！”

“放心好了，直不直播的权力在你自己这，你想直播就直播，不想直播就不直播。”

“反正咱们定金已经骗……不，是收到手了，至于他们能不能拿第一关咱们什么事儿，你先教了再说。”

陈尘大手一挥，豪情万丈的解释道。

李云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