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无声叹气，就像之前每当灵素想说大话的时候，都是借着他的名头说出去的一样。

但今天说的这句话，灵素可真没说谎：“就之前公子你让我去试探蓝姑娘的时候啊，我说我从来没去过姑苏，蓝姑娘就说公子你不近人情。”

说完，灵素就捂着嘴偷笑。

闻言，柳月松了一口气，他十分无奈地开口：“还不是因为你撒谎了，否则双双怎么可能会那样说。”

灵素回道：“那还不是公子你让我去试探的，我不撒谎还怎么试探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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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笑骂道：“伶牙俐齿。”

灵素摸了摸鼻子，她说的明明是事实，怎么就伶牙俐齿了？不过这话她也只敢想想，并不敢说出来，毕竟要真的比口才，她是真不如她家公子能说会道的。

“所以公子，别院里的那几十箱珠宝玉器是拿来干什么的？你还非要亲自去检查一番。”

柳月摇着扇子，轻声答道：“自然是大有用处。”

就灵素这张嘴，他怕到时候见了双双，灵素一股脑把他的想法全都吐露出去，所以还是不能告诉灵素。

灵素无语望天，她再次吐槽：“公子你这话说了跟没说有区别吗？几十箱价格不菲的东西，就算是脑子不好的人也能看出来大有用处啊。”

柳月：“我说灵素，你最近很放肆啊。”

灵素笑嘻嘻地回答道：“公子，我放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现在才发现吗？”

她从跟在公子身边开始，就一直在放肆了。

柳月出声解释：“我说的是很放肆，不是放肆。”

听出柳月话里的意思，灵素‘从心’夸赞道：“那当然是因为公子你为人和善且宽容大度，所以我才敢这么放肆的嘛。”

柳月满意地点了点头：“还算你有点良心，行了，我要眯一小会儿，你不准说话吵我。”

灵素还能怎么办呢？那当然是乖乖地闭上嘴，好好做她的点灯童子了。

要是蓝姑娘就好了，起码她不会像现在这样无聊。

而此刻正被灵素思念的蓝别香，早已经到了余杭地界，只是她不知道秀水山庄的具体位置，所以只好先找一个小镇客栈歇歇脚，顺便给柳月传去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