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见状,陈寒三叔也乱了手脚,毕竟一切都是从他身上出来的问题,城主府补给的照看田地的银子,此刻全在自己身上。
陈寒三叔磨蹭许久之后,也将心一横,咬牙道,“我给,我把银子还给你们行了吧。”
当头文官一听他如此说,便呲笑一声,随即说道,“仅仅拿银子可还不够哦,你们这是犯了欺瞒之罪,要蹲大牢的。”
陈寒三叔也算见识过一些场面,随即便是提出冯县丞。
哪知这文官根本就不买账,
“这可是朝廷发下来的敕令,莫说是县丞,就是境主,也难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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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文官故意大喘气道
“除非什么?”陈寒三叔也是有些着急地问道。
“除非你儿子是状元做了驸马,不然还是别想了。”
这文官居高临下,用余光蔑视陈寒三叔一眼,随即揶揄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听闻此话,身后众官兵也是一阵大笑。
“诶,你们是干什么的,来我家做什么?”陈母有些惶恐的颤声质问几个兵卒道。
兵卒并未答话,随即对着陈父等人问道“你们谁是陈兴忠,谁是陈寒?”
“是你吗?”其中一兵卒将手指向了陈富。
因为在他们的印象中,敢于欺瞒国主之人,也早就是赚的盆满钵满,起码也得像陈富这般衣着华丽,颇有气势之人。
“不是我。”陈富淡淡地开口道。
听闻此话,陈父也是有苦说不出,若不是自己迫于兄弟之间的情谊,
能尽早决断,也就不会有今日之祸了……
陈寒则是静静地站着,并未说话,此刻的眼神中带着些许木讷。
毕竟,帮三叔的时候,他也曾经想过就这样在小城过一辈子,
念及当时出门学武时,若不是三叔那半袋黑豆……唉……”心中长叹一声。
“我是陈寒……”
“你?你是那些土地的拥有者陈寒?”
“没错,是我。”陈寒坚定地说道。
“儿子啊,你……”陈母此刻早就被吓的哭喊着道。
“你们不能抓我儿子,要走,我跟你们走。”陈母下定决心不能让他们带走儿子,此刻的语气也不再惶恐,斩钉截铁地冲几个兵卒大声吵嚷道。